當李致遠的手抓住光頭男的胳膊時,除了何賽雪,車上所有人都露出驚奇與古怪之色,就連光頭男都怔了一下。
他們都沒想到李致遠居然敢對光動男動手,因為李致遠的身材跟光頭男一比,簡直弱爆了,再者光頭男明顯是個混混,得罪這樣的人可是沒有好果子吃。
只是下一刻,大家臉上的驚疑便變成了不可思議,只見李致遠只是輕輕一抓,那光頭男便啊地一聲,像殺豬一樣地嚎叫了一聲,痛得嘴歪眼斜。
光頭男紋著青龍的手臂異常的健壯,而且李致遠抓的可是光頭男上面的一截手臂,能握住就不錯了,能把對方抓得疼痛大叫,這得要多大的手勁?
光頭男幾乎沒有反抗之力,李致遠卻沒有輕易罷休,仍然緊緊地抓著光頭男的手臂并繼續(xù)加力,光頭男身上就像是過電一般地抖動,疼得滿頭大汗。
“不想遭罪就乖乖地滾開!”李致遠低喝了一句。放開了光頭男的手臂。
光頭男平時注重鍛煉,又經(jīng)常打架,所以身體健壯,但他感覺自已在對方面前簡直弱爆了,對方的力量綿綿不絕,就像是沒有窮盡一般,他意識今天是遇上練家子了,便也很識相地站起,然后狠狠地瞪了李致遠一眼。走到前面的空位上坐了下來。
李致遠指了指空位,對何賽雪一勾頭“來坐吧!”
何賽雪展顏一笑,走過來坐下,對李致遠暗暗地豎了一下大拇指。臉上顯出由衷的佩服。
“切,像這樣的貨色,楚彪能打五六個,你想他能是我的對手?”李致遠不屑地道。
何賽雪心悅誠服地一笑,盯著李致遠問“你的功夫是從哪學(xué)的?”
李致遠閉上雙眼“我想睡一會!”
“切!一問到關(guān)鍵的你就掉鏈子,搞的那么神秘的干嗎?”何賽雪白眼道。<>
李致遠不理,閉上雙眼打盹,人一坐車本來就容易困,李致遠這一閉眼還真就睡著了。
何賽雪見李致遠閉眼不理她,也百無聊賴地閉上了雙眼,不知不覺也睡著了。
醒過來時,何賽雪就感覺頭皮一乍,只見李致遠的腦袋居然倒在了她的懷里,而且緊緊地壓在她保存了十八年的兩個圣潔的物件上。
何賽雪頓時便羞紅了臉,左右一瞧發(fā)現(xiàn)并沒有人望過來,不由得暗暗松了一口氣,然后悄悄地推了李致遠一把。
李致遠這才醒了過來,第一感覺就是自已倒在了一個軟綿綿的懷里,而且腦袋還抵在兩個富有彈性的物體上,再一睜眼,看到的居然是一道深深的雪白溝壑時,他的頭皮一乍,然后幾乎是觸電似地彈了起來。
靠都靠在一起了,這也是沒法補救事情。
何賽雪現(xiàn)在怕的是被別人發(fā)現(xiàn),見李致遠陡地彈起身子,立即便用雙臂挽住他的胳膊,然后用溫柔的腔調(diào)道“又發(fā)臆癥了吧?!”
李致遠一愕,轉(zhuǎn)頭看何賽雪。
何賽雪兇了他一臉,然后一把推開了他的胳膊,沒好氣地道“看來小露還是有先見之明的!早該防著你點!”
“喂,這能怪我呀,誰讓你穿得這樣露?!”李致遠攤了攤手,作出一副無辜又無奈的受傷表情。
見李致遠得了便宜還是一副賣乖的表情,何賽雪真想沖他臉上狠狠地揣兩腳。<>
這一次糗的有點大,兩人都是一陣尷尬。
接下來的一段路都沒有交談。不過很快車就到了縣城。
二人下了車。
只見那個光頭男先一步下了車,站在車門口,嘴里叼著煙,陰深地眼神盯著他們,指著李致遠道“小子,今天這事沒完,咱們走著瞧!”
說罷,將嘴里的煙吐掉,然后用腳狠狠地踩滅。
李致遠向那光頭男踏出一步,冷笑道“有種你現(xiàn)在就來!”
那光頭男退后一步,只是用一副陰狠的目光盯著李致遠。
何賽雪挽起李致遠的胳膊,將他拉開,然后伸手招來一輛計程車,對李致遠道“別理這種人!”
李致遠自然也不會跟一個小混混糾纏下去,二人鉆進一輛計程車。
“先生,小姐,去哪里?”出租司機問。
“麻煩去縣委家屬院!”何賽雪非??蜌獾氐?。
“好的?!背鲎馑緳C聽說是縣委家屬院,不由得回頭瞟了一眼二人,然后才發(fā)動了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