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陳墨被免去大將軍官職的事情早就傳到了親衛(wèi)們的耳朵里,一眾親衛(wèi)氣憤不已,若不是龐倫極力彈壓,親衛(wèi)們甚至?xí)е鴺屩苯影涯莻€叫郝巢的家伙給嘣了。
龐倫現(xiàn)在帶著六十八名親兵就駐守在陳墨和長公主的院子里,白天自發(fā)的在周圍巡邏,晚上也會輪換站崗,全權(quán)擔負起保衛(wèi)陳墨的工作。
親兵們對于陳墨便像是神一般的崇拜,任何褻瀆、不敬駙馬爺?shù)娜?,都是他們的敵人?br/>
所以,當郝巢找到龐倫的時候,被他身后那群親兵所散發(fā)出的殺氣激的渾身發(fā)軟,以至于本來想好的話,愣是顫抖著說不出來。
龐倫斜眼看著眼前的郝巢,說實話,要不是怕給駙馬爺找麻煩,他真想一刀了結(jié)了這個王八蛋。
就是對面這家伙,惡語中傷駙馬爺,讓皇帝陛下拿掉了駙馬爺?shù)拇髮④姽俾殻犝f還是這混蛋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皇帝封為大將軍了,真是個徹頭徹尾的小人!
龐倫沒有任何敬禮的意思,冷冷看著他,面無表情。
郝巢咳嗽了一聲,額頭有汗,不過他沒敢擦,怕露了怯。
“龐倫,本將軍命你點齊五十兵丁隨本將出城籌糧?!?br/>
郝巢好不容易讓自己把這句話利索的說了出來,努力挺胸抬頭。
“滾!”
龐倫就一個字,眼中殺機大盛。
果然,這個不要臉的,奪了駙馬爺?shù)墓俾?,現(xiàn)在又把手伸向駙馬爺?shù)挠H兵,那可是駙馬爺一手挑選和訓(xùn)練出來的,怎么可能輕易的給他?他算個什么東西!
他的身后,眾多親兵嘩啦一聲齊齊舉槍,一時間,一排黑洞洞的槍口指向他。
郝巢驚的后退了幾步,豆大的汗滴順著額頭流下。
“大、大膽龐倫,你、你們要造反??!”
龐倫瞇起眼睛,什么話都不說,只是舉起了右手。
身后頓時嘩啦嘩啦拉槍栓的聲音響成一片。
這個動作郝巢太熟悉了,他見識過啊,只要龐倫的手往下一放,那就是開槍的信號,他立刻就會被打成篩子!
郝巢啊的一聲大叫,轉(zhuǎn)身就跑,狼狽不堪。
龐倫松了一口氣,沒有陳墨的命令,他還真不敢在這城堡里開槍,更不敢殺了那個混球。
還好他不禁嚇,跑了。
身后傳來士兵們的起哄和嘲笑聲。
龐倫揮了揮手,“退彈關(guān)保險,注意警戒!”
士兵們整齊動作,又恢復(fù)了原來盡職盡責的防衛(wèi)狀態(tài),顯得紀律嚴明。
再說陳墨,足足睡了一天一夜,終于醒了,還是被餓醒的,要不然他還能睡下去。
蕭若若早已經(jīng)把吃的放在他的床頭。
陳墨爬起來簡單洗了把臉,一頓狼吞虎咽風卷殘云,把食物吃了個精光。
其實這種生活也挺愜意的,吃飽了就睡,睡醒了就吃,經(jīng)歷過緊張的大戰(zhàn)以后,這種閑暇顯得極為難得,極為舒坦。
可惜有人不愿意他這么閑著,那人就是谷千崖。
這家伙就跟打了雞血一樣,自從煉出了鋼水以后,他就如瘋魔一般,把原來的鐵器全都扔進了煉爐,全都重新煉成了鋼條,說是要重新設(shè)計和打造武器。
今天他特意派人來找陳墨,展示他最新的設(shè)計成果,鋼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