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包房的門被推開了,走進來的是一個女人,在這個地方有個女人不稀奇,可陳小宇還是有點驚訝,因為這個推門進來的女人正是剛才一直跟在花魁旁邊的仆人。
“這位公子,我家姐姐想請公子小敘一番,不知公子可否賞臉?!?br/> “有好酒嘛?”陳小宇不知道花魁絲竹請自己過去是因為什么。不過總不能她一喊自己就過去,總得給自己找個臺階。
“公子放心,姐姐閨房的酒都是珍藏的美酒?!?br/> “那好,帶路吧?!标愋∮钫玖似饋?。
婢女小樹帶著陳小宇朝著絲竹的閨房走了過去,沿路而去的看客看到這一幕都對陳小宇投來了羨慕的眼光,看來這絲竹在這飄香樓的名聲還是很高的。
陳小宇沒有估計嬌做的原因,是因為這大夫城中,明明是以男子為尊,可是竟然還有像飄香園這種地方存在,這說明,飄香園的背后的老板,一定是個不一般的人,要不然也不可能在大夫城中讓這么一個場所能安心的經(jīng)營起來,而且陳小宇在這喝了半天的酒,發(fā)現(xiàn)不管是什么樣的客人,在這里都不敢鬧事。
“小樹姑娘,你家小姐有沒有跟你說為什么要叫我?!标愋∮顔柕?。
“公子,姐姐的心思我可猜不透,大概是姐姐覺得你與一般的酒客不同吧。”小樹說到。
陳小宇知道小樹這話明顯就是糊弄,來這里喝酒的人。還能有什么不一樣的,難道說自己對司馬臻和宗琴的赤誠之心被那花魁看出來了,特意想認(rèn)識一下自己這種忠貞無比的好男人。
“到了,公子請。”小樹將房門推開,然后做了一個請的動作,陳小宇朝著房間里看了過去,里面有一些昏暗,絲毫看不清,只有一些從房梁上懸掛下來的絲緞垂在半空中,被穿堂的微風(fēng)吹的輕搖慢擺。
“剛才在臺上,看見公子給奴家行酒,奴家當(dāng)時正在奏舞,不方便給公子回酒,這會將公子請來,還望公子莫怪?!苯z竹隔著薄紗簾說道。
透過簾子,陳小宇看著絲竹的身影,好像在補妝,便大大方方的坐在正中間的床凳上,等著絲竹出來。
過了一會,絲竹掀起薄紗簾走了出來,不知是不是因為剛剛補過妝容的原因,這會的絲竹身上有著別樣的風(fēng)味。黛青色的眉毛顯得一絲的妖嬈,一雙桃花眼滿滿的透露著春水,嘴巴上剛涂的唇彩依舊透著一些紅亮,細(xì)細(xì)的看上去,絲竹的臉上有著一絲絲絨毛如同水蜜桃的一樣。陳小宇癡癡的盯著絲竹的臉看,反倒看的絲竹竟然有一些臉紅。
“公子,奴家剛才在臺上也不曾瞧見公子這般眼神,怎么到了奴家這里來,就這般。”絲竹嗔怪道。
“剛才隔得太遠(yuǎn),瞧不清絲竹姑娘的模樣,想不到姑娘細(xì)細(xì)看,竟然這么美?!标愋∮钫f道。
“公子的話真甜,不知道騙了多少姑娘了?!?br/> “哈哈,絲竹姑娘可不能亂說,我這人可不喜歡騙人,姑娘這名字倒是好聽,絲竹,絲竹,不知道姑娘是不是還有個妹妹叫管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