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家府邸內(nèi),宗斗正在給各個大家族發(fā)邀請函,宗家獨女的婚事,自然不可怠慢。
客房內(nèi),陳小宇頭蒙在被子里呼呼大睡,宗府的仆人們可忙壞了,宗府的各個角落,大大小小的地方都要仔細(xì)的清掃一番。在太白這顆星球,大宗族的婚事是尤為重要的,這不光光是關(guān)乎到婚姻雙方的顏面,更多的時候是一些大宗族互相交好的時機。
“咚咚咚”客房的敲門聲響起。
司馬臻看了看還在一旁酣睡的陳小宇,走了過去開門。
推開房門,是宗琴。
“他還在睡覺,我?guī)湍愫靶阉?。”司馬臻微笑著說道。
“不用了,臻兒姐姐,我是來找你的?!弊谇倌笾路牵戎厣系挠白诱f道。
“那到那邊說?!彼抉R臻輕輕的走出房門,然后輕輕的關(guān)好門,勁量不發(fā)出一絲聲響。
兩人沿著長廊走到一個涼亭處。
“臻兒姐姐,我不知道父親會做這樣的決定,我知道這給你帶來了很大的困擾,對不起。”宗琴如同一個犯錯的小孩一樣。
“傻丫頭,你跟我說什么對不起,追求喜歡的人是每個人的權(quán)利?!?br/> “姐姐別這么說,這樣說的話我感覺更加過意不去了。我雖然覺得陳大哥長得好看,但是我壓根沒有往這方面去想呢?!弊谇俚氖种冈谏砩系幕y處來回滑動,不知道在畫什么東西。
“其實我還要謝謝你,如果不是你喜歡小宇,宗族長也不會舍得花這么大的代價讓小宇娶你,我雖然喜歡他,但是我知道,他如果不找到修煉道的門路,可能會害了他。謝謝你,宗琴。”
“臻兒姐姐,”宗琴露出了楚楚可憐的樣子“這樣吧,以后我們還是以姐妹相稱,你比我早,以后你就是姐姐,我就是妹妹。”
“什么跟什么,什么姐姐妹妹的?!彼抉R臻被宗琴的這番說法搞懵了。
“臻兒姐姐是大房,我是二房啊,我們太白的道者三妻四妾都很正常的啊?!弊谇俨灰詾槿坏恼f道。
“???”司馬臻沒想到這個地方的人竟然還有如此封建的思想。
“就這么說定啦,臻兒姐姐,那我先走了?!闭f完宗琴一蹦一跳的跑開了。
夜幕中,燥熱的空氣中吹來一絲微風(fēng),涼亭旁邊的樹木都被這微風(fēng)吹動的發(fā)出“嘩嘩”的聲響,司馬臻依靠在涼亭的柱子上,抬頭看著天空,一片黃橙橙的天空中依稀能透過云層看到月亮。
“原來在這里也能看到月亮啊。”司馬臻手里把玩著自己的頭發(fā),盯著天上那個并不明顯的月亮發(fā)呆。
一雙手緩緩的穿過司馬臻的腰,然后將司馬臻一把摟在了懷里,“回房間吧?!?br/> “你都聽到了?”
“聽到了。”
“想不到你還挺受歡迎的。”司馬臻拿捏著一副捉摸不透的語氣說道。
“她還是個小孩子,那里懂什么男歡女愛的事,說不定只是圖個一時的新鮮,等這股新鮮勁過去了,也就好了?!?br/> “我看著不像,女孩子的眼睛可不會騙人。”
“我當(dāng)時就說不能同意這門婚事,你看現(xiàn)在這事弄得?!?br/> “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想,以后還會有多少個這樣的女孩子冒出來啊?!?br/> “別瞎想,總不可能所有的女孩子眼睛都瞎吧?!标愋∮顡u了搖頭。
“你是說我眼睛瞎?”司馬臻嗔怪道。
“你倒不是眼睛瞎,你是被我用武力征服的。”陳小宇將腦袋埋在司馬臻的肩上的頭發(fā)里。
司馬臻聽到陳小宇這番話,想起了當(dāng)年在學(xué)校禮堂里,陳小宇強迫著她簽訂靈魂烙印的樣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早知道,那會還不如不管司馬健的死活呢?!彼抉R臻憤憤的說道。
“就算沒有那一出,你也早晚是我的人。”陳小宇頭也不抬。
“你什么時候開始變得這么臭美了?!彼抉R臻輕輕的拍了拍陳小宇的腦袋。
“進屋吧,我想了?!标愋∮畲謿庹f道。
“嗯?!彼抉R臻轉(zhuǎn)過頭去,兩個人擁吻在一起,慢慢的朝著房間踱去。
兩人剛進入房間,就滅了所有的燈光,迫不及待的褪去身上的衣物,拉上了床簾。
這一夜,龍嘯鳳吟。
第二天清晨,陳小宇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司馬臻已經(jīng)醒來,一只手撐著腦袋,另一只手撫摸著陳小宇的臉頰。
雖然已經(jīng)是第二次了,但是這一次和上一次完全不是一種感受,上次是為了引導(dǎo)陳小宇身上的陰陽之氣運行正常,這一次才真正讓她嘗到了甜頭,讓她知道什么是生龍活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