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沫又做了會手里的活計,眼神和聲音都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靜,簡單的回答道:“冷小姐,我不知道。”
說完,又低下頭繼續(xù)修那個臺燈,她的雙手靈巧如梭,細嫩柔白,復(fù)雜的工具在她的手里仿佛也輕巧起來。
冷小天沒想到眼前這個看似柔弱的女人竟然還會修東西,她微垂的下額裹了層淡淡的金光,竟讓她產(chǎn)生了一種錯覺,這是個極美的女人。
“少乃乃,少乃乃。”劉媽突然慌張的推門而入,并沒有看見站在門口的冷小天,而是對著秋沫說:“少乃乃,少爺受傷了?!?br/>
“受傷了?”秋沫放下手里的東西,慌慌張張的起身,劉媽急忙去扶她,關(guān)心的提醒:“少乃乃,你別著急,身子要緊。”
秋沫卻怎么也冷靜不下來,一聽到受傷了幾個字,她就覺得心里像被人揪住般的緊張,冷肖的失血癥最怕的就是出血,如果情況控制的不好,很可能就會血流不止,更主要的是,他自己根本就不知道。
“劉媽,他傷到哪里了?怎么會受傷?”秋沫邊走邊問。
“我也不知道,剛才我去少爺?shù)姆块g給他送宵夜,就看見他手上有傷,我要給他處理,他也不肯?!眲尨藭r終于看見了冷小天,忙笑著說:“原來表小姐也在?!?br/>
“劉媽,肖哥哥在哪,我要去看他。”冷小天同樣著急的問。
“在書房?!?br/>
冷肖的傷傷在右手上,像是被什么利器劃了一下,秋沫遠遠的看見他的傷口,以那樣的角度來說,這絕對不是自己劃的,可是能傷得了冷肖的人,不但在這冷宅里沒有,就算放眼整個黑白兩道,恐怕也都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