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玥眨巴著眼,湊到白珩予身邊,拿軟乎乎的手指頭戳了戳他。
“魚魚?”
有點心虛的樣子。
白珩予眼中有一抹無奈閃過,抓住了她戳來戳去的小手,看她一臉無辜表情,心里面忽的就軟的稀巴爛。
有點小嫉妒。
白烈那么個德行,咋就能生出這么個軟兮兮還會撒嬌的小寶貝!
怨不得后來半死不活的!
自以為得到了真相的白珩予,拉著姝玥的手緊了緊。
白烈?guī)Щ貋淼臇|西是真不少。
大包裹里面裝的是棉衣棉鞋綿手套這些,看著都很暖和現(xiàn)在卻穿不到的;背簍里除了白烈說的包子,還有煤油燈,煤油,火柴,一把菜刀,碗筷,一口小鐵鍋。
包子一共十個,白珩予晚上煮了一鍋雜糧粥,熱了四個包子蒸了紅薯。
姝玥不明所以,但看白珩予吃了一個包子就去吃紅薯去了,她感覺自己想到了真相。
也學著白珩予,挑了個小小個兒的紅薯吃,有些懊惱道:“魚魚你真聰明,我都忘記要給爸爸留飯了。
爸爸那么大只,比我們倆都大,給他留兩個包子正正好!
白珩予:“……”
我真沒那個意思!
姝玥喜滋滋的吃著紅薯,話還在說著:“魚魚你真聰明,咱們這樣吃,包子就能吃好幾頓啦!你怎么這么厲害呢!”
一副我都沒想到,你竟然都想到了的樣子!
白珩予:“……”
我并沒有那么想,但被小姑娘夸了又夸,他繃著臉,嘴角卻有點小虛榮的壓不住往上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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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烈回到村里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夜了。
回來的時候也不是一個人,他身后,一個穿著黑色長風衣帶著兜帽的人,不緊不慢不遠不近的就這么跟在了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