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賭場,祝白鴿立馬松開了闕三千,想要從他懷里出來。
誰知,這家伙竟還摟著她不撒手!
祝白鴿不由眉頭微皺,“戲演完了,你可以放開我了?!?br/>
“那怎么行,咱們的事兒還沒辦完呢?!标I三千說著手反而摟得更緊了。
“松爪!”祝白鴿瞪視著闕三千,微顯蘊(yùn)怒道。
“不松。”闕三千無視她的怒意,垂眸看著懷里的人,“我問你,不讓我再提那天的事,剛才你自己怎么反倒說得那么自然???”
祝白鴿聞言小臉一揚(yáng),對上他的目光,相當(dāng)霸道又不講理的道:“我提可以,你提不行!”
闕三千玩味的挑了挑眉,之后,忽然張狂又邪肆的大笑起來,“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哼?!弊0坐澦菩Ψ切Φ囊缓?,抬手扣住他的手,使勁一掰,然后身形一轉(zhuǎn),便用他對付翁東祁的手法,從他懷中溜了出來。
闕三千也并沒打算再為難她,只是斂了笑聲,問她道:“你提可以,我提不行,這是什么道理???”
“我的道理?!弊0坐澝忌乙惶?,隨即活動活動被他摟得有些發(fā)麻的手臂,又道:“看在你幫了我的份兒上,左大少爺?shù)氖?,就?dāng)一筆勾銷了?!?br/>
說完,不給闕三千開口的機(jī)會,她一擺手,轉(zhuǎn)身就走。
“不再見!”
望著街燈之下,那個(gè)漸漸遠(yuǎn)去的背影,闕三千綻顏一笑,淡淡呢喃道:“怕是要讓你失望了,我們很快就會再見的?!?br/>
“哥!”
左笙從他身后過來,一把拍在他肩上。
“沒個(gè)正形?!标I三千冷淡的丟出四個(gè)字。
“我沒正形?”左笙輕笑,“你剛才摟著那丫頭片子,說什么開房的時(shí)候就有正形?。俊?br/>
闕三千目光瞟過去,左笙乖乖閉嘴。
過了一會兒,看著翁東祁帶人出來,走遠(yuǎn),左笙又道:“唉、哥,你還怕翁家嗎?這小子這么橫,干脆收拾一頓得了?!?br/>
“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而是要看值不值得?!标I三千黑眸深深,依然望著祝白鴿離開的方向,似笑非笑道,“你倒是不怕,搶了祝家地盤,現(xiàn)在不還得吐出來?”
“嘖!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左笙皺眉,“還好意思說呢,你要是幫我,我怎么可能這么狼狽!”
“你以為祝家這塊肉那么好吃???”闕三千瞥他一眼,“要真像你想的那么簡單,孔云州還能坐得???”
左笙眨巴眨巴眼睛,答不上來。
闕三千目光轉(zhuǎn)回,略顯無奈的舒一口氣,“長點(diǎn)兒記性吧?!?br/>
“可…那丫頭到底是祝家什么人???”左笙凝眉問道。
闕三千沉默未答。
黑眸微瞇,里面隱有光芒閃動。
過了好一會兒,就在左笙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shí)候,才聽他緩緩道出一聲:“我也想知道呢?!?br/>
“哥,你該不會真看上她了吧?”左笙盯住闕三千,輕輕推了他一下。
闕三千目光冷森森的射過去。
左笙:“得,當(dāng)我沒問?!?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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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闕三千分開后,祝白鴿并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一家夜店。
進(jìn)了預(yù)訂的包廂,狀似無意的掃一眼外面,見并無異常,她才把門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