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一臉驚愕,全家福?中間的年輕人?那肯定是朱四海的兒子啊。
“你的意思是我殺了他的兒子?”
“他兒子本來就死了,你不過是……”
是啊,那時候他已經(jīng)變成喪尸了。朱四??隙ㄒ仓雷兂蓡适鋵崱吧辈蝗缢?,死了反倒是一種解脫。
不過如果眼睜睜地看著至親哪怕已經(jīng)變成了喪尸,在自己面前被殘忍地打死,也一定無法接受。
白羽一時懊惱萬分,不知道如何面對朱四海。
從剛才進(jìn)屋開始,他就覺得朱四海對自己怪怪的,原來竟有如此大的心結(jié),可是為什么他不告訴自己呢,就連胡云也沒說。
既然沒有說,甚至連感情都沒有流露,那定是懷著深仇大恨般的成見甚至是殺之而后快的敵意了。
白羽想到此處,之前的很多疑惑迎刃而解。
不過“孟玲”呢?已經(jīng)變成喪尸的“孟玲”為何會對自己緊追不舍呢?
難不成那個變成喪尸的年輕人是他們倆的私生子?孟玲是他的母親?這樣雖說能解釋的通,不過好像也太扯了。在白羽的印象中,朱四海是孟陽市調(diào)過來的,兩個人的履歷并沒有什么交集。
“你在想什么?”王妍君看著他眉頭緊鎖,心事重重,打斷了他的思路。
“哦,沒什么?!卑子痣S便說了一句,繼續(xù)往前走。
“白羽!”王妍君叫住了他。
“嗯?”白羽回頭看著王妍君。
王妍君漲紅了臉,好像鼓起了很大的勇氣說道,“不管別人怎么看待你,不管你和張安琪已經(jīng)發(fā)展到哪一步了,你放心,我都會幫你?!闭f完了這句話,她終于忍不住掉下了幾滴眼淚。
白羽看著眼前楚楚可憐的姑娘,心中感動不已,他伸手想要擦擦她臉上的淚水。
王妍君卻躲了開去,臉上又有幾分釋然。
“哎?不對啊,什么我和張安琪發(fā)展到哪一步了?”白羽一臉疑惑地問道。
“哼,渣男!”王妍君冷哼一聲走掉了。
我靠,難怪這兩天對我這么冷淡,難道是吃醋了?白羽雖然不明白他和張安琪是怎么扯上關(guān)系的,不過王妍君一定是已經(jīng)誤以為他們倆已經(jīng)有點什么了。
白羽心下納悶,他雖然也感覺張安琪這幾天有些賣弄風(fēng)情,不斷示好,可是他也知道那只是張安琪擺弄男人的手段罷了,事出反常必有妖,張安琪到底想干什么?
此時不說清楚恐怕以后更難解釋,白羽心想,他正要追上王妍君問個明白,卻聽見樓上響起了開門聲,幾個人相繼出來。
王妍君也已經(jīng)向廚房走去,白羽只能作罷,先跑到一樓鎖上了西樓的玻璃門。
比起這些,他更擔(dān)心朱四海到底是什么目的?“孟玲”又是為何緊盯他不放呢?
……
馬師傅聽周雙林說了朱行長安排他給大家好好做一頓飯,立刻來了精神,畢竟有了領(lǐng)導(dǎo)就有了主心骨。又聽說周雙林要去槍械室取槍,他更是心情大好,翻出了好菜好肉沒過多久便做了一桌好菜。
餐廳已經(jīng)是不能去了,幾個人干脆在廚房擺上桌子,等飯菜都上齊了,張安琪去樓上喊朱行長下來吃飯。
開門的是胡云?!帮堊龊昧?,我來叫朱行長下樓吃飯。”
“哦,朱行長在里面休息,剛才說了讓我給他端過來就行,走咱們一起下去?!闭f罷,他扭頭虛掩著門,想和張安琪一起下樓。
張安琪還要客氣幾句,見胡云已經(jīng)把們虛掩上了,也不好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