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下,秦墨緩緩走向了白素雪。
看著而來的神秘人,白素雪整個人都繃的緊緊的,一步步驚恐的后退。
“你……你要干什么?”
白素雪哆嗦害怕的問道。
秦墨只是微微笑了笑,徑直走在她面前,就緩緩蹲了下來,撿起地上的臺本,“不用慌?!?br/>
“你害怕的話,就先下去休息休息?!?br/>
“我也不是故意嚇你,只是我趕時間罷了,只能進展的快一些?!?br/>
“既然你害怕的有些當不了主持,就下去好好歇息一下,后面的主持工作,我來幫你完成?!?br/>
“沒關(guān)系的,別害怕,我不會讓人傷害你?!?br/>
眼前的溫柔,完全不像連殺三位斗士的殺人狂魔該有的樣子。
神秘人撿起臺本后,那沾血的手,還輕輕摸了摸白素雪的臉頰,而白素雪,卻是一臉的不知所措。
這實在是怪異的一幕。
殺人者反而安慰起了驚恐的少女,而好似他也同樣看破了白姑娘的心思,在他說完這話的同時,白素雪就慌慌張張的鞠了一躬,“那就麻煩您了?!?br/>
然后,就匆匆忙忙的坐在了觀眾席上,想要離這個血腥之地,遠一些。
若不是本職的職業(yè)素養(yǎng)在這里,白素雪真的很想一走了之。
但想著自己畢竟是主持,如果這個家伙做不好,那自己在強忍著上場主持也行。
反正今天發(fā)生的恐怖事情,已讓白素雪嚇破了膽,也沒什么比現(xiàn)在這個場面,更加嚇人的了。
白素雪坐在觀眾席上,有些疑惑的看著那個拿著臺本的神秘人。
剛才聽到他的話,反而不覺得他可怕,有種安心的感覺,這股感覺,只有一個人曾經(jīng)帶給她過。
“難道就是他嗎?”
白素雪突然腦海里冒出這樣的想法,又自顧自的苦笑著搖搖頭,這怎么可能呢?
觀眾們都疑惑的看向神秘人。
斗士兼任主持人,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接下來出場的是,劍團、徐涼,龍團、胡慧東,敢死團、成津……”秦墨拿著臺本,一口氣將剩下的17位選手的名字都念光了。
觀眾們傻眼的看著他。
就連華武侍衛(wèi)們,也不知如何是好,站在甬道等待的選手們,一個個也都懵逼了。
“他……他這是要一個人打一群人?”
包廂里,武瘋的面色早已凝固了。
他成為閻羅斗場老板已有十幾年了,還是頭一次見今晚這種情況。
秦墨接下來說的話,也印證了他大膽的想法。
只見,秦墨將手中的臺本直接扔出場外,沖著幽暗的甬道,招了招手,“好了,你們在里面應(yīng)該等的不耐煩了。”
“我今晚的時間也寶貴。”
“你們剩下的人,就全都上吧!早死早超生,這樣不好么?”
囂張!實在太囂張了!大家都是頂尖的閻羅斗士,也遇到過不少囂張之人,但這般的挑釁,也唯有站在鐵籠里的秦墨能說得出來。
早死早超生!觀眾席上,人們一片嘩然。
“臥槽,這人連續(xù)殺了三個人,就這么膨脹了?
讓剩下的所有人一起上?”
“他在開什么玩笑?
連贏三場,就算他實力不凡,也未免太過狂傲了!”
“那就聽他的??!你們一起上??!把這囂張小子殺了!草他嗎,剛剛害得老子賠了幾萬武幣,幾年攢的武幣全賠了,我就不信一群人上去,還弄不死他!”
一時間,觀眾席也爆發(fā)出不滿的聲音。
太囂張了,就連觀眾們都有些看不下這個神秘人,厲害也不至于囂張到如此程度吧?
還讓所有人都一起上,這是要搞什么?
觀眾席們沸騰高呼著,希望這些斗士們沖上去把這個囂張的小子宰了。
但唯有身處這個戰(zhàn)局中的斗士,才知道鐵籠里站著的年輕人真實的身份。
在天下武場一戰(zhàn)封神的秦街主!這就出現(xiàn)了很怪異的畫面。
觀眾席上,人們?nèi)呵楦吆?,激動不已,想要斗士們殺了這個狂妄小兒,但戰(zhàn)場上,還處于甬道中的十七位斗士,卻是扭扭捏捏,一個個不愿出來。
“徐涼,你先上啊!本來下一個就該你上了!”
“憑……憑什么我先上!你沒聽人家喊著,讓咱們都上嗎?”
“要上你們上!你們快點兒上!我壓軸出場!”
“快上??!你們磨磨唧唧什么呢?!?br/>
甬道里的斗士們,也是一個個推推嚷嚷,彼此竟開始爭吵起來,都希望身旁的人先沖出去。
現(xiàn)在,局面完全亂了套了。
觀眾們對這個囂張的神秘人憤怒到極致,而斗士們卻一個個如同老鼠,連自己抽簽順序都忘了,一個個不敢往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