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涵撇撇嘴,她擁有現(xiàn)代的記憶,對這樣的迷信不屑一顧,小白更是,當年它還沒混出頭之前,也有人說它命不好,可現(xiàn)在它是白秘書,那個瞎子還在天橋底下給人看相。
余玉蘭如何看不出唐小涵的不屑一顧,誠惶誠恐道:“你可別不信,你爺爺給人批命是最準的,特別是你爺爺給你看命的方法是袁天罡稱骨算命法,又稱稱骨歌,最準不過。”
唐小涵有些好奇,這所謂的稱骨歌是什么東西,難不成還能稱出一個活人的骨頭重量?
“媽,你說的這稱骨歌是什么東西,一個人的骨頭重量怎么可能稱的出來,又不是人只剩骨頭可以稱。”
唐小涵口無遮攔,余玉蘭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小聲道:“你這話可別胡亂說,你骨頭本來輕,這話說多了,對自己不好?!?br/> 余玉蘭雖然懦弱,可對唐小涵的關愛卻不是假的,唐小涵心里對這戶不以為意,卻沒再當著余玉蘭的面說什么。
余玉蘭見她收斂了神色,就繼續(xù)解釋這稱骨歌的由來:“這稱骨歌就像你學數(shù)學一樣,用公式算骨頭重量,是唐代的天師袁天罡傳下來的,不過也只是據(jù)說。”
“你爺爺這一手可厲害了,當年他說村里一個小孩重量不行,以后是作奸犯科的命,最后還真是作奸犯科的命?!?br/> 余玉蘭以前也不想認命,可是后來那個男生真的如公公所言進了監(jiān)獄之后,她就歇了心思,認命了。
也許是被打擊的太狠了,所以原本還會反駁唐奶奶的余玉蘭就像是被打敗了,再也不反駁了,只是二房一家被唐奶奶欺負的簡直像是一窩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