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離婚吧!”夏以沫恨不得和他撇清所有的關(guān)系,“只要我們離婚,你就可以甩掉我這個狗皮膏藥,而我也可以……”
還未說完,他忽然強行的堵住了她的嘴巴。
夏以沫抬起手猛烈拍打著他的胸膛,最后她手腳并用,卻仍然被他一直強行攻勢,直到身后的墻將她的身軀給擋住。
夏以沫的所有抗拒都淪陷在陸紹爵霸道下,她想要反抗,卻越反抗越激起了陸紹爵對她的征服之心。
一個吻后,陸紹爵滿心得意的看著被他吻得紅唇發(fā)腫的作品,無視于夏以沫那一雙犀利到要將他千刀萬剮的眼睛,嘴唇勾起:“徐白凝,你沒有資格和我提離婚,如果再讓我聽到你說離婚兩個字,我就……”唇越發(fā)湊近,冷冽的氣息,“把未做完的事情都做完?!?br/> “陸紹爵,你卑鄙。”夏以沫的雙眼狠狠瞪著,犀利的眸光就像是一把鋒刃,想要把他的囂張給捅破。
而陸紹爵的眉宇間籠罩著一股陰郁,眼底變得深沉,像是一滴墨滴了進去化不開的黑一般。
“是嗎?”陸紹爵忽然抓住她的手,夏以沫竟一時羞愧得要把手伸出來,可是陸紹爵卻順勢將她抱了起來然后來到了房間。
他把夏以沫摔到了床上,軟和的大床在他暴力下沉下了一個痕跡。
夏以沫立刻就要從床上爬起,卻看到陸紹爵霸道的扯掉他身上的一條浴巾。
她抬起手遮住眼睛啊的一聲,才剛剛準備說陸紹爵是變態(tài),陰影從頭頂而來,然后輕而易舉的把她固定住。
陸紹爵健碩的手臂輕而易舉的就讓她在床上動彈不得,他甚是得意夏以沫在自己掌控下而不得作為的姿態(tài),手再一次把她的手腕抓住。
夏以沫已經(jīng)能夠知道陸紹爵抓住自己的手準備放在哪里,她抗拒到手臂上的青筋都暴露出來了,還是沒辦法從他的魔掌移開。
陸紹爵低頭在她耳畔邊低吟道:“既然火是你挑起來的,就要你自己滅?!?br/> “我不要!”夏以沫死都不要做這種羞愧的事情。
“又或者你想要我用強的?”
夏以沫反倒脅迫陸紹爵:“你就不怕我等下讓你斷子絕孫嗎?”
陸紹爵不把她的威脅放在眼里,笑道:“除非你想要你的母親在夏家無以立足之地。”
“你這種卑鄙小人什么事都做得出來?!毕囊阅а狼旋X的說。
陸紹爵已經(jīng)沒有心思再跟她玩了,誘導一般的在她耳畔邊發(fā)出廝磨的聲音來:“快?!?br/> 她一個勁的搖頭:“我不要……”
“不然剛才我們的賭注可要失效了?!标懡B爵的聲音變得嘶啞了起來,而夏以沫被逼得退無可退,整整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該死的男人,真是讓她快吐了。
“明天開始我要自由出入,你不能再讓保鏢跟著我?!毕囊阅砼滤椿?,那自己這一個小時白惡心了,“陸紹爵,希望你說到做到?!?br/> 陸紹爵本來就沒有要把她關(guān)在別墅的意思,只是當初太生氣才會限制她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