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夏以沫腦子里想著不知道怎么樣去醫(yī)院的時候,當(dāng)天晚上就接到了蔣秀秀的電話說徐振輝病犯了要馬上去醫(yī)院,讓她也趕緊過去。
夏以沫見機說:“媽,我聽說中山醫(yī)院很不錯,可以把爸爸送去那里?!?br/> 蔣秀秀聽了女兒的話,就把徐振輝送到了中山醫(yī)院。
大晚上的,夏以沫也睡不著,這下有借口可以去醫(yī)院了,她比誰都還要興奮。
她趕到了醫(yī)院去,卻在走廊的拐角處看到了坐在角落的蔣秀秀,醫(yī)院很安靜,所以夏以沫能夠聽到蔣秀秀些許抽泣的聲音。
夏以沫還奇怪為什么蔣秀秀會哭,后來才知道——整個醫(yī)院都是徐家的長輩,他們都在說一些很難聽的話。
通過那些話夏以沫聽出了一點意思來,原來當(dāng)年蔣秀秀是徐振輝在外面的小三,后來蔣秀秀懷孕,徐振輝還以為她懷的是兒子,卻不成想生個女兒,他想要翻臉不認(rèn)人了,蔣秀秀就抱著孩子天天鬧,日日鬧,鬧得人盡可知,最后徐振輝不得已讓她進(jìn)門。
進(jìn)門的第二年,徐振輝的原配也就是徐白菲的生母就去世了,可是徐振輝一直都沒給蔣秀秀任何一點名分,而她生的徐白凝更是一點名分都沒有。
蔣秀秀沒辦法鬧了,因為徐振輝說要是再鬧,就不會讓徐白凝姓徐,最后蔣秀秀只能到此結(jié)束。
只是蔣秀秀這幾年在徐家一點都不好過。
夏以沫莫名的心疼起這個母親,就算蔣秀秀是個悍婦又如何,她真的還是很愛自己女兒的。
這一場戰(zhàn)爭中,徐白菲更不得了了,直接就要上房揭瓦:“我爸爸和你在一起,不知道你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害我爸病情發(fā)作的?”
蔣秀秀被長輩說回話也就一兩句,輪到徐白菲這個晚輩,她豈會心甘:“徐白菲,說話可得憑良心!”
“還憑良心?笑話,你一天到晚都指望著我爸出事,這樣子你就可以拿到股份了,你那些小心思,別以為我不知道?!?br/> 兩個人爭論不堪,最后還是醫(yī)生過來罵了一頓才平息了。
夏以沫趁著他們沒人注意的時候去護(hù)士站打聽消息,每沒有注意到她拐著彎的時候,有人擦肩而過。
偏僻的角落里,兩個女人站著。
正在抽著香煙的女性,薄嘴唇被涂上了大紅色的口紅,一雙眼影描得很重,眼角細(xì)長一看就不是個好角色,她單手撐在另一只手肘下,煙霧從她的口中噴灑而來,一張精致的面孔因為她的妝容顯得不是那么友善。
另外一個女性,臉上的慌張和驚恐蓋住了她的容貌。
“東西呢?”抽著香煙的女性伸出手,另一個女人便將盒子送到她手上,等到她即將拿走的時候又把盒子抓住,嚴(yán)肅的說道,“牧靜柔,我把東西給了你,希望你能夠遵守諾言?!?br/> 牧靜柔稍用力就把盒子拿過來,將盒子拿過來打開,看到里面靜悄悄的躺著一個小瓶子,甚是滿意。
“我當(dāng)然會遵守諾言?!蹦领o柔把盒子重新收起來,看向她笑了起來,“蘇晴嵐,你就安心做你的少主夫人吧?!?br/> 蘇晴嵐的心慢慢放平穩(wěn)了。
“不過……蘇晴嵐,別怪我沒提醒你,倘若這瓶東西是假的,當(dāng)初你制造車禍害死夏以沫的事情,我可是會全部抖出去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