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亦終究還是醒了!
就在七天過后的下午三點(diǎn)鐘左右。
那個時間點(diǎn),程曉曉一家子也走了。
這一家子不改熱情本色,我都有些招架不住。
特別是程曉曉,三番五次問我?guī)退龁柫擞内な箾]?她到底有沒有‘靈’之類的。
我自己都見不著幽冥使,我怎么幫你問?
我把這事說了,她立刻大叫,“那怎么行?都過去一個多月了!時間就是生命!林大師,干脆還是你當(dāng)我?guī)煾蛋?。你教我武功啊。不教武功,教點(diǎn)召喚術(shù)也行啊。求你了……”
說到后來,都開始撒嬌了。
歐陽芙蓉在旁邊吃吃笑著,跟她姐姐一起鼓噪,就差沒說‘算上我一個,也給我一張進(jìn)學(xué)府的門票’。
她們幾個,特別是歐陽芙蓉這些人,可是親眼目睹過召喚術(shù)法的,這事想瞞也瞞不住。
不過好在她們也有分寸,并沒有大肆宣揚(yáng),也只有就近的幾個熟人知道而已。
慕容萱也是知道的,不過她這兩天都不怎么跟我親近了,總是拉著姜可兒的小手,有事沒事朝外面跑,也不知道去干些什么,我叮囑歐陽芙蓉多注意一下。
歐陽芙蓉私底下就去跟蹤兩女,見兩女只是去迪斯尼之類的地方玩,并沒有危險,也就施施然回來向我匯報了。
得到這種情況后,我的目光徹底從慕容萱的身上轉(zhuǎn)移了。
因?yàn)槌顺虝詴缘热说氖虑樾枰鉀Q,我還要解決自己的事情。
我也中了詛咒,最近照鏡子也時??吹侥菑堦幮χ难F臉。
我看得心顫,這種詭異事情實(shí)在太難理解,連典韋都解決不了!夠詭異!
在把程曉曉等人都打發(fā)走后,我隨便找了個理由,就帶著雪兒出去了。
關(guān)于柳如亦的事情,我不打算告訴任何人,我也叮囑過雪兒,不到萬不得已,不要放柳如亦出來。
雪兒聰明的很,往往我剛剛點(diǎn)出開頭,她就知道怎么結(jié)尾了,“哥哥放心?!?br/> 她重重點(diǎn)頭,一雙眼睛恍若天上明星,“雪兒知道柳如亦做了什么,不會讓她亂來的,她要是敢亂來,我就,我就……”
就什么?
終究還是說不出來。
畢竟柳如亦已經(jīng)是她的守護(hù)神邸了,兩者有時候甚至?xí)撵`相通,按照雪兒的說法,這個柳如亦其實(shí)也是一個可憐人。
“我聽到她在哭。”
這是幾天前大半夜里,雪兒醒來抱著我說得一句話,“她哭得好傷心,好可憐啊。哥哥……”
她是誰?
除了柳如亦,沒有別人會半夜驚醒雪兒的。
聽典韋說,主仆協(xié)議融合人榜的過程中,有時候主仆兩者會接觸到彼此的心靈深處,這時候,不管是誰,如果碰觸到另外一位最為隱秘的地方,往往會驚醒過來。
很明顯,雪兒多次觸碰到了柳如亦的心靈深處。
“她真的好可憐啊,哥哥……”
雪兒多次對我這么說。
我問她為什么,她茫然地?fù)u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我能感覺到柳如亦不是一個壞人?!?br/> 殺了那么多人都不是壞人,那什么才叫壞人?
我當(dāng)時很想這么問雪兒。
但見她清澈、干凈中含著淡淡憂傷的雙眼,終究還是沒有問出來。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故事,柳如亦她或許也有不為人知的一面,不過這些都跟我關(guān)系不大,我只需要她好好守著我的雪兒就可以了。
“哥哥放心,她一定會好好守著我的。我跟她做了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