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邊境的沖突
張文所言,自然并不是隨便說說。
也不是哄騙胡立坤和蘇子琴。
如今在這南劍宗之中,張文也呆了一些時日。
整個南劍宗的學(xué)習(xí)氛圍,還是相當可以的。
而且南劍宗對自己的資源配備也是不錯,那洞府住著確實是比亂葬崗強了一百倍都不止。
而且就功法上面的問題,劍修秘典的后續(xù)修煉之法。
也只有這南劍宗里有著最為完善的傳承。
這也是張文,不得不選擇在南劍宗的原因之一。
當然,要是南劍宗真的在某一天,被其他四大門派給圍攻而落敗的話。
小命和功法之間,張文自然也是不需要考慮應(yīng)該如何選擇的。
腳底下抹油開溜,這是不用思考就可以選擇的問題。
但是只要南劍宗還沒到那個地步,張文短時間內(nèi)自然也是不會選擇離開南劍宗的。
所以,在這樣的背景之下,自己跟這蘇子琴和胡立坤,繼續(xù)如此敵對下去。
對于自己的潛修生活,是極為不利的。
總不能天天就躲在洞府里面修煉,這樣來躲著這兩個人吧?。?br/>
當然,要是說趁著他們兩個人外出的機會,把他們兩個人宰了。
也不失為一個辦法,但是仙家手段這么多,最終自己會不會被發(fā)現(xiàn)?。?br/>
張文可是不太好說,要知道隨著現(xiàn)在這些修仙知識的補充。
張文也知道了,像這些門派最重要的成員,在宗門的祠堂里可是有著命牌的。
當這些重要的宗門成員殞落之時,這些命牌就會裂開,發(fā)出警報提示祠堂之中的輪值弟子。
讓宗門知道,這位重要成員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意外。
而且,那些金丹期修士,甚至元嬰期修士,到底有什么詭異的手段術(shù)法,甚至在術(shù)法之上的道法,到底是擁有著什么樣的神奇功能。
張文也是不好說,畢竟以他現(xiàn)在學(xué)習(xí)這么多術(shù)法來看。
術(shù)法的功能就已經(jīng)做到讓他嘆為觀止。
其實這個修仙練氣的世界,雖然沒有著藍星的各種科技產(chǎn)品。
但是這豐富到讓張文不得不瞠目結(jié)舌的術(shù)法種類。
就已經(jīng)讓張文明白,這個仙道文明,許多術(shù)法的能力、功能其實完全已經(jīng)超過了藍星的科技手段。
所以自己要不就不動手,要動手就要擁有萬全之策。
要不然魯莽動手之下,由于對于這些術(shù)法、甚至是道法等等各種手段的不熟悉,而留下了馬腳。
那可就得面臨著金丹期,甚至是元嬰期的修士追殺!
對上這樣級別的對手,以自己現(xiàn)在的實力,自己這小命可就凍過水了…
畢竟,眼下就有一個手段方法可以尋找出殺害被害人的兇手。
甚至張文自己也會使用,那就是御尸之道,還有御邪之道。
還有什么證據(jù)比直接讓死者重新開口告訴你,誰殺了他更加靠譜呢?
所以,在這么多問題的綜合考慮之下。
張文是非常明白,對于那種殺了也沒什么后果的對手。
自然是,可以毫不留情。
就好像剛剛那四位,仿佛把肌肉修煉到了腦子里面的彪形大漢。
但是像蘇子琴和胡立坤這種,自己就真的是得慎之又慎了…
………
對于張文這么復(fù)雜的思緒心思。胡立坤和蘇子琴自然是不清楚的。
他們兩個可沒張文這個老油條能夠想得這么全面,想得這么多。
不過,張文的提議確實給了他們一個新的思考方向。
如果真的無法壓制下去的話,那不如讓張文成為自己的手下。
這確實是比跟張文對立,更加讓他們覺得簡單一點、輕松一點。
畢竟…看了看那四道血霧散開之后,從防御陣法光罩之上掉落下來的肉糜,看著那跌落在擂臺之上之后濺開的鮮紅…
他們心里非常清楚,這張文絕對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么簡單!
煉氣期第九重的修士,四打一竟然被瞬間就秒殺了!
這到底是什么修為境界???
什么實力???
這家伙…極有可能已經(jīng)踏入了筑基期!
這才來南劍宗多久???
這家伙,居然只是潛修了這一點點時間。
就踏入了筑基期!?
雖然胡立坤和蘇子琴,并不是太愿意相信這個冒出來的想法。
但是除了這個解釋,他們想不到任何可能性。
因為張文在擂臺之上,連法器都沒有祭出,就直接把他們那四位練氣期第九重的手下給瞬殺了!
胡立坤和蘇子琴再次對視了一眼,隨后胡立坤再次把視線轉(zhuǎn)回張文身上,臉色有些凝重的再次問道:
“張文,你確定你所說的是真的?
而且你也是真心實意的要歸順在我和蘇子琴的手底下?。俊?br/>
“這個自然。張文拜見兩位老板?!?br/>
張文笑了笑,恭敬的向著胡立坤和蘇子琴行了個禮,并且語氣恭敬的說道。
“老板???”
胡立坤和蘇子琴愣了愣。
“難道兩位老板還想把我當成奴隸不成?
那我可不干。
我們最多只能算是雇傭關(guān)系。
你們?yōu)槲抑\求修煉資源上的好處。
我為兩位老板賣命,出賣體力。
有什么要打要殺的事情,就來尋我?!?br/>
張文理所當然的說道。
而胡立坤和蘇子琴想了想,覺得張文所言確實也是這么個理,并沒有什么毛病。
“好!
既然如此,你張文以后就是我胡立坤和蘇子琴手底下的人了!
我希望你能夠說到做到,在我們需要你出力的時候。
你不會拿著俸祿不辦事!”
胡立坤向著張文嚴肅的說道。
“兩位老板,你們這就不地道了吧?
我張文的職業(yè)素養(yǎng)、誠信度。
你們兩位還需要懷疑和質(zhì)疑嗎?
那護送任務(wù)我可曾掉鏈子?。?br/>
當然,現(xiàn)在還是得跟兩位老板說聲對不起。
畢竟作為散修太久,謹慎、猥瑣慣了。
擔心兩位老板在路上不太聽指揮,所以使了些下作手段,嚇唬嚇唬了你們兩個。
這讓你們兩位老板心里面有點不愉快,這一點我認。
但是你們兩位老板說話也要公正、公平??!
我張文可對你們使過什么壞沒有?
逃亡的路上,生活條件自然是會艱苦一點的吧?
那總不能還如同出門秋游踏春一般對吧???
那除此之外,我的護送任務(wù)可是完美完成的吧???
這不就把你們兩位,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地送回了我們宗門之內(nèi)了???”
一時之間,張文大吐苦水,而且為自己解釋辯解著,語氣之間仿佛受了不小的冤屈一般。
而這時候,胡立坤和蘇子琴聽著張文的言語。
看著張文那跟護送路上,完全不同的態(tài)度。
此時突然仔細想想張文所言,好像確實是一絲不差???
反倒是他們兩個人有些心胸狹隘,不單止沒有感恩人家把自己送回了南劍宗。
還在回到門之后,四處使壞,想要,圍堵他來著???
一時之間,想到了這里。
蘇子琴和胡立坤突然發(fā)現(xiàn),張文所言確實沒錯。
頓時有些不太好意思的微微紅了紅臉,互視了一眼之后,再看了看張文。
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些什么了,現(xiàn)在細細想來,好像確實是他們理虧!
半晌之后,胡立坤有些不太好意思地向著張文說道:
“嗯…這件事情上。
現(xiàn)在確實我們兩個得承認,是有點不地道了。
不過,事情該發(fā)生的也發(fā)生了。
張文,你也別計較太多了,就直接翻篇了吧!”
“嘿,老板們都這么說了,我一下屬還能說什么?”
張文嘿嘿一笑,顯得有些沒臉沒皮。
而胡立坤和蘇子琴看著現(xiàn)在的張文,卻是臉色有些古怪。
特別是張文剛剛才把四位練氣期第九重的修士,給打成了肉糜。
這時候,胡立坤和蘇子琴才突然明白過來。
原來張文并不是他們看到的那個冷酷無情,兇殘無比的那一位。
也不是眼前這一位笑瞇瞇,一臉陰險無比的這一位。
實際上的張文就是一位為了目的,可以隨意改變自我表現(xiàn)的人。
需要冷酷的時候就冷酷。
需要殘忍的時候就殘忍。
需要彎腰的時候就彎腰。
一切都以他的實際利益為主,這是一位以自己的利益為最終目標而去實施行動的利益貫徹者!
“希望你能夠說到做到。”
輕呼了一口氣,胡立坤看著張文緩緩的說道。
“這個自然,只要老板你好處給得足,啥事都好說!
受人錢財與人消災(zāi)嘛!
嗯…現(xiàn)在就有一個問題…
老板,你這四位下屬…這樣真的沒問題?。俊?br/>
張文笑瞇瞇地向哲胡立坤問道,看得他頭皮有點發(fā)麻。
“這個自然。
既然上了擂臺就等于簽了生死狀,生死勿論,各由天命,各憑本事!”
胡立坤點了點頭向著張文回復(fù)道。
而張文聞言也是滿意的,點了點頭,微笑的向著胡立坤和蘇子琴笑著說道:
“那兩位老板還有什么吩咐沒有?
如果沒有的話,這里你們處理一下!?
屬下我就去靜修了!?”
“去吧…”
胡立坤臉色有些怪異的向著張文回答道,他還能說些什么?。?br/>
而蘇子琴自然也是沒有什么好說的。
“兩位老板,這是屬下我的傳訊符。
你們有事需要吩咐屬下我,就直接傳訊符通知我就行了?!?br/>
而張文也不浪費時間,向著兩位新老板,拱了拱手告別,隨后頓時向著悟道樓再次飛躍而去。
這段時間他倒是看了一些御劍飛行的方法,不過看歸看還沒實際操作過。
這就跟開車學(xué)駕照,只看了操作視頻還沒有實際上手過一樣。
不過現(xiàn)在這情況,自己繼續(xù)隱藏一段時間自己的實力境界,也是一件好事…
隨著事情暫時解決,蘇子琴和胡立坤這兩個大麻煩也應(yīng)該能夠暫時消停一會兒。
張文心情還是不錯的,一邊向著悟道樓飛躍而去。
一邊思考著接下來要研修什么術(shù)法,然后把它們整合為自己的實力提升…
悟道樓的免費開放時間還有一個月,把這個月之內(nèi)能夠觀看的術(shù)法都觀看完,然后在回洞府潛修一段時間…
當然自己的盤算自然是好的。
但是,這兩位新老板會不會以自己成了他們手下為由。
故意不斷地刁難自己,這也是一個問題。
不過相對來說,使喚自己做事總好過找自己麻煩。
在宗門之內(nèi),自己真的要每天都是不斷的打打殺殺,而且還是向著宗門弟子出手,就算是有著擂臺規(guī)矩,最終肯定會出事的。
而這一次肯定是有胡立坤和蘇子琴幫自己給收尾壓下去。
但是,在宗門之內(nèi)殺戮過多,張文自己用屁股想一想都能夠明白這是不智的行為…
一邊想著心事,盤算著。
張文一邊向著悟道樓不斷的飛躍而去…
………
此時擂臺四周圍觀的南劍宗弟子,已經(jīng)開始散去。
還留在原地的,只剩下胡立坤和蘇子琴。
“子琴,你怎么看?”
胡立坤看著張文遠去的背影,向著蘇子琴神情凝重的問道。
“反正我已經(jīng)再也不想跟他為敵了,太恐怖了!”
蘇子琴臉色有些微微發(fā)白。
胡立坤聞言也是一樣的臉色,最終也是暗暗的嘆了口氣。
“既然這張文已經(jīng)答應(yīng)成為我們的下屬,那就先暫且看看吧。
你別說,他這建議一下來。
我心里面那種緊迫感跟恐懼感,確實下降了不少?!?br/>
“是啊,你說他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修為境界???
四位練氣期第九重的修士圍攻他。
居然在他的面前,一個照面都走不過?。?br/>
而且,你發(fā)現(xiàn)了沒有?。?br/>
他剛才抗下四件法器的攻擊。
竟然是以肉身直接扛那些法器!
他身上的制式弟子衣袍到底是什么貨色,你我都清楚的很。
也就是用的材料更為結(jié)實,但是跟凡夫俗子的粗衣麻布,區(qū)別也太大不了,根本連法器都談不上!
用肉身直接抗下四位煉氣期第九重修士的法器攻擊。
甚至我連他術(shù)法的波動都沒有感受到。
也沒有看到他術(shù)印結(jié)印,這到底是什么修為境界…”
蘇子琴臉色無比凝重。
而胡立坤聽完蘇子琴所言,也是臉色凝重無比,半響之后才緩緩的開口道:
“不用懷疑,這張文的修為境界,絕對是已經(jīng)踏入了筑基期!”
“可是,就算是筑基期也不可能以肉身直接硬抗,煉氣期第九重的四位修士同時出手吧?。?br/>
而且還是法器直接轟擊在肉身之上???
如果用術(shù)法抵擋確實是沒問題的,但是你感受到張文身上有任何真元波動嗎?。?br/>
你看到他手上結(jié)印了嗎?”
蘇子琴的問題,頓時讓胡立坤臉色微僵。
又過了半響之后,胡立坤才向著蘇子琴開口道:
“如今看來,這張文身上確實秘密頗多。
這實力確實是恐怖無比,只怕如今他的實力境界,在筑基期之中也是佼佼者。
雖然不知道他已經(jīng)達到了筑基期第幾重的修為境界。
但是,他表現(xiàn)出來的實力境界。
絕對不會弱于筑基期第四重或者第五重的筑基期修士!
所以就算張文不如此建議的話,接下來我們對他的策略確實也應(yīng)該要轉(zhuǎn)換一下。
以他這么恐怖的實力提升速度,只怕很快就會引起長老他們的注意。
甚至是你爺爺?shù)淖⒁猓?br/>
如果他真的是誠心歸順于我們南劍宗的話,那未來極有可能是我們宗門極為強大的中堅力量!
如果我們繼續(xù)跟他作對過不去的話,那到時候不單只是我們自己吃力不討好。
我們宗門也會因為我們造成極大的損失,甚至我們還會因此受到長輩們的責備!”
蘇子琴聽完胡立坤所言,也是臉色凝重的點了點頭,然后開口道:
“確實如此。
如今我們宗門元氣大傷,外公也是在閉關(guān)養(yǎng)傷。
此時,我們南劍宗正是需要各種力量加入的時候。
現(xiàn)在想來,我們兩個這些日子,因為心里面的那口氣和那恐懼感遮掩了我們的理智,確實是處事有點太不妥當了…”
“嗯,但是也不用過于自責。
畢竟這張文是散修。
而且新加入我們宗門,忠誠度的問題還需要有待觀察。
所以我們現(xiàn)在的所作所為到底是錯還是對,現(xiàn)在也不好評論。
但是,我們對張文確實應(yīng)該要轉(zhuǎn)變一下方法方式。
不過,現(xiàn)在首先把這四位先清理一下吧…”
胡立坤說完,看著擂臺之上的那四坨肉糜,臉色微白。
而蘇子琴隨著胡立坤的話音而落也是跟著他的視線向著擂臺之處看了過去,同樣的也是臉色瞬間微微發(fā)白…
………
而張文對于蘇子琴和胡立坤的想法,自然是懶得去理會的。
反正傳訊符已經(jīng)交給他們了,有事就傳訊給他就行了。
至于時間自己自然是用來研修各種術(shù)法了。
現(xiàn)在張文修為境界的提升,根本不需要自己去修煉,體內(nèi)的劍修秘典血紋術(shù),自然會自動為他修煉。
而且張文癌異變細胞的特殊性,還會讓他劍修所凝練出來的真元,再次形成一次真元內(nèi)循環(huán),等于又是加載了半個自動修煉過程。
所以,雖然此時張文體內(nèi)搭載的血紋術(shù),消耗掉了他劍修秘典所修煉出來的真元六七層左右。
但是,剩下的劍修秘典血紋術(shù)產(chǎn)出真元剩余,還有強化型真元追逐普通型真元,所帶來的自動修煉效果。
兩相加結(jié)合起來,也相當于他自己全力修煉的時候的七八成的效果左右了。
修仙練氣之道最為重要的修為境界修煉,被張文創(chuàng)造出來的血紋術(shù)變?yōu)樽詣踊逕捴蟆?br/>
張文的時間自然是被解放了出來,可以修研修更加多的東西,而不是每日需要在洞府之中閉關(guān)潛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