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們就到了公安局,我和思斯被隔離開了,我一個人坐在審訊室里等待著。令我不爽的是他們拿走了我的手機也就算了,還給我上了手鏈,把我鎖到了這椅子上,我只能等待著警察的到來!
一男一女兩位警察進來了,男的氣場很強大,看樣子他就是主審了。他們還整了一部攝像機?這是要通過我的面部肌肉的細節(jié)判斷我說的是真是假嗎?
“告訴我你的姓名,年齡,住址,職業(yè)……”那個主審警察說道。
我面無表情的說道:“我叫高銘,我28歲,我是山西省太原市杏花嶺區(qū)人,我的職業(yè)是建筑設計工程師,同時我也是一位人民教師,我是太原市師范學院畢業(yè)的?!彪m然這是我第一次公安局的審訊室,但是我不會感到任何壓力,因為我沒有犯罪!
“還是一位來自山西的朋友呀!”那位女警說道:“既然你是一位人民教師,那么我相信你一定知道,在大街上打架斗毆的影響,你為什么打人?”
我笑了笑,說:“第一,他們欺騙我,險些騙走我的錢財。第二,他們圍毆我,我正當防衛(wèi),只是狠了一點!”
“狠了一點?”那位男警官把一個本子摔到桌子上,說:“他們七個人,四個擦傷、兩個輕傷、一個骨折,憑這些我都可以把你拘役起來!”
那個女警察說道:“請你詳細講述一下今天發(fā)生的事?!?br/> 就這樣,我把今天的事全講了,雞毛蒜皮的小事我都講了,誰也不要說我是廢話連篇,小爺可是一本正經地扯犢子。十分鐘能說完的我硬是說了半小時,我也不知道那警察是怎么耐心地聽我說完了,估計再聽一次他們就想打我了。當我說到了思斯的時候,我想到了他是無辜的,我得把這事說出去。
我急忙說:“這事和我那個朋友沒關系,請你放了他,事情都是我一個人干的。”
“他已經被釋放了,現(xiàn)在他去醫(yī)院看那些被你打的人了!”那警察說:“說你正當防衛(wèi)吧,你把人打的太慘了,說你聚眾斗毆吧,你打殘了幾個詐騙犯和搶劫犯!拘留你一個星期是最起碼的!”
我快瘋了,讓我在這警察局待一星期,對于劉婷而言絕對是雪上加霜??礃幼游业玫拖骂^了,低頭認錯是我最不喜歡的,因為我一直要求我自己是成功者。
我用懇求的語氣說:“兩位警官,拘留我一星期可以,能讓我先見一個人嗎?”
那一位男警官說:“你沒有資格談條件,不過你的態(tài)度很好跟積極配合,你說出來吧,我們會考慮一下的!”
“我想和我的未婚妻見一面,因為我的未婚妻她的家庭情況特殊,她現(xiàn)在需要我的安慰!”受潛意識的影響,我站了起來,一下摔倒在地,說:“今天這一切都是因為我找妻心切,我希望你們可以滿足我這個請求,這是一位丈夫的請求?!?br/> 那位女警官站起來說:“好,我們會安排人陪你去找你的未婚妻,前提是你得戴上手銬和我們的人在一起!”
另一位男警官把我扶了起來,他解開了我的手銬,說:“你打算什么時候去見你的未婚妻?”
“現(xiàn)在!”
就這樣,我被兩位年輕的小警員帶往了醫(yī)院,我記得在我離開警局的時候我看到了那位女警官在電腦上查詢我的資料,看樣子我在他們這里已經是公開透明的了。
快到醫(yī)院的時候,那警官接了一通電話,然后就解開了我倆手上的手銬。他說:“你的關系真硬,局長說讓你賠償醫(yī)藥費就好了,你打的人病好了就得蹲監(jiān)獄了,你走吧!”
就這樣,我稀里糊涂地走下了警車,思斯,一定是思斯聯(lián)系了楊哥,思斯說過,楊哥可是黑白通吃的。楊哥可真是夠低調的,錢多人脈又廣,竟然會躲在這小山村,這或許就是平凡是福的意思吧!
我從醫(yī)院一樓沖到了病房十八樓(中間坐了電梯),然后就直接跑到了護士站,因為我看到我的病房已經有別人居住了,所以我肯定,劉婷就在護士站最里面的房子。
我到了護士站見沒人,我就直接跑到那個門口,我拍著門說:“婷婷,婷婷,你快出來呀!”
“高銘!”我還沒有轉過身體就被人從后面抱住了,我感覺地出來,這是劉婷,她哭了起來,說:“老公,我們快點結婚好嗎?”
那房間里的護士走了出來,剛想說一些什么看到我倆了以后就低頭走了,因為我們的事情比較棘手。
我?guī)е鴦㈡脕淼搅四切》孔永?,我擦了擦她的眼淚,說:“你怎么突然想這么早結婚呢?”
“我再也不想見到那個人了,雖然他是我的父親,但是他完全不夠格!”劉婷哭著說:“老公,我求你了,我們早點結婚好不好!”
我拿出了我的手機,我發(fā)了一條短信給思斯,我需要他幫我。發(fā)完了以后,我又給我父親打了一通電話:“喂,父親,你在家嗎?”
父親驚訝地說:“我不在家呀,我現(xiàn)在在北京準備參加一場會議,有什么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