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如果你能扛住我三拳,我立刻就帶你去!”柳雪兒干脆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手一拳轟出。雖說纖纖玉手,細(xì)腰娥眉,但柳雪兒可是不折不扣的天門三重境實(shí)力。
而且,作為蕭家很有地位的丫環(huán),修煉的可是蕭七月母親親自給的功法,絕對強(qiáng)于一般的散修三重境武者。
呯!
一道氣流震蕩,不過,蕭七月居然紋絲未動。
“你才用了三分力氣?!笔捚咴旅鏌o表情的搖了搖頭。
轟!
這一拳卷帶著強(qiáng)烈的風(fēng)噪,五分勁。不過,蕭七月還是不動如山。
“你這抓癢癢是吧?”蕭七月眉毛一挑,一臉不屑,當(dāng)然是故意刺激她。
“公子,你注意點(diǎn),我出全力了!”是人都要面子,柳雪兒自不例外,氣血如噴泉從天門之中涌出。
嘭!
噔噔噔……
柳雪兒連退了七八步,一臉震駭?shù)目粗€是紋絲未動,神情悠閑看著她的蕭七月。
“三……三公子,你五重境啦?可是你看起來就一重境???”
“呵呵,現(xiàn)在放心了吧?!笔捚咴滦α诵?,也應(yīng)證了自己的猜想。
這剛開天門,而源頭泉眼寬達(dá)一丈,而柳雪兒雖說是三重境,但是,源頭泉眼最多擴(kuò)張到了半尺而已。
自己皮肉存貯,爆發(fā)的氣血是她的六七倍。
所以,一重境戰(zhàn)三重境,輕松搞定。
蕭天成此刻正主持家族會議,見蕭七月過來,不由得皺了下眉頭,道,“不好好睡覺來添什么亂?”
“父親,我想帶隊(duì)抓捕變態(tài)狂魔。”蕭七月講話直截了當(dāng)。
“胡鬧!不曉得那家伙有多恐怖,以為玩過家家啊?”蕭天成臉一板訓(xùn)道。
“七月,還沒‘開天門’,你要找死倒沒什么,可是敗壞的是咱們蕭家的名聲,真是瞎扯蛋子?!贝笫迨拕偸莻€剛烈直性之人,并沒有因?yàn)槭捚咴率羌抑鞯膬鹤泳妥煜铝羟椤?br/> “七月,這事可不是鬧著玩的。咱們已經(jīng)商量好了,把街東頭兩個鋪?zhàn)咏o他們就是。”叔公蕭伯蒼一臉沮喪的搖了搖頭。
蕭七月明白了,家里想出一大筆錢給李家趙家子弟,這臉的確丟得有點(diǎn)大。
“父親,先前我暈睡著,而大哥躺床,二哥又不在,李家、趙家倒是找不到什么好理由來慫對咱們。
現(xiàn)在可不一樣了,我恢復(fù)了!
即便是咱們用兩個鋪面抵賬,但兒子我終究是個笑柄。
當(dāng)縮頭烏龜,那不可能!”蕭七月雙目灼灼,一臉堅(jiān)決的表明了態(tài)度。
“不想當(dāng)笑柄也成,拿出實(shí)力?。俊比迨捲频膬鹤邮掙柎蛐】醋约翰豁樠?,從來認(rèn)為自己是蕭家敗類,廢物,自然在一旁陰陽怪氣的了。
而門外的柳雪兒一聽,不由得撇了撇嘴唇兒,臉上赤裸裸的掛上了‘你要倒霉了’的表情。只不過,此表情堂上眾人都不懂。
轟……啪啪……
在蕭家眾人瞠目結(jié)舌之下,蕭七月二話沒說,直接二個跨步上前一個猛腳干翻蕭陽。
那家伙剛跳起來又給蕭七月幾個狠耳刮子抽得昏頭轉(zhuǎn)向,鼻青臉腫的連北都找不到了。
“服不服?”蕭七月一臉霸氣的用腳踩著他的胸脯。
“你無恥!偷襲算什么英雄。”蕭陽掙扎著大喊道。
“不服氣是不是?你準(zhǔn)備一下,咱們正式打一架?!笔捚咴乱皇漳_退到堂廳空處一指蕭陽道,“來!把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
“嗨!”蕭陽氣壞了,鼓足了力氣,肌肉一抖,腳往地下一蹬,身子往前一竄,一個猛虎下山撲向了蕭七月。
蕭七月頭往旁邊一偏,神龍擺尾,一個橫掃,叭嚓一聲脆響,蕭陽給掃了個惡狗吃屎。
蕭陽氣得鯉魚打挺而起,虎嘯山林,一道兇殘的咆哮,隨手抄起屋角處一根很粗的掃把柄力劈華山。
蕭天成不由得皺了下眉頭,我兒子手中可是沒‘兵器’……
只不過,他也想看看自己這個廢材兒子今天到底有什么出彩的表現(xiàn)?所以,身子未動。
鶴舞九天!
蕭七月身形如鶴,往空中一拔,單腳獨(dú)立踩在掃把柄上,掃把給壓得往下一沉,而在這一瞬間,另一只腳往前一踢。
啊!
蕭陽一聲尖叫,下巴給命中,兩顆血淋淋的牙齒飛了出去,人也給踢得仰頭狠摔在地,后腦勺鼓起一個不籠包。
“服不?不服你這張臉就不必要了?!笔捚咴虏挪还軇e的,落地時(shí)一腳狠踩在堂弟臉上,半邊臉都給踩得嚴(yán)重扭曲變形。
“服……我服了三哥……”蕭陽艱難的支開了嘴吐著鮮血。
堂上眾人都是暗暗一震,這犢子狠哪,跟以前那只‘小綿羊’相比,簡直不是同一個人似的。
難道給打昏后變性了不成?
而蕭七月發(fā)現(xiàn),蕭陽頭上冒出的氣絲是青色的,它堅(jiān)定的朝向了自己。
而且,居然還有一絲青氣從氣絲之中冒出跑向了自己,結(jié)果,直接給‘大自在因果眼’給吸收了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