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大人,他叫蕭七月,是我天陽大家族蕭家第三子,本人孫張成,天陽縣令,蕭公子是本縣任命的本案總指揮。”孫張成上前說道。
“你們有提督衙門指令嗎?”楚子江問道。
“沒有,不過,我們只是帶幾個人進去搜捕而已,并不是全都進去。
而且,本人以頸上人頭擔(dān)保,如果營寨里沒有李當(dāng)陽此獠,你們可以馬上斬了我。
楚大人,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更何況一個李當(dāng)陽?
青峰黑甲營是王室精銳之師,但是,也不能包庇罪犯。
當(dāng)然,我知道,這只是青峰黑甲營的林陽這個副把總干的,并不能代表青峰黑甲營?!笔捚咴乱槐f道、
“蕭公子,這是黑甲營。是王室精銳之師,沒有上峰指令,任何人無權(quán)搜查軍營。”楚子江一臉嚴肅的說道。
“只要楚大人答應(yīng)就可以,難道楚大人心虛不成?”趙方德這老匹夫一直在沉默,戰(zhàn)斗的時候早不曉得躲哪去了?
現(xiàn)在居然跳出來插了一句,這根本就是在刺激楚子江,哪里是來幫忙的?
蕭七月知道,他是來搗亂的。
自然不愿意看到自己風(fēng)光無限,立下大功。
“老匹夫,你放什么狗屁!我一槍挑了你!”剛上了點藥匆忙包扎了一下的林陽跳將而起,突然的一槍挑向了趙方德。
趙方德匆忙之間哪來得及,頭皮都給挑走一塊,匆忙之間趕緊往蕭七月身后閃,拿他當(dāng)人肉盾牌了。
蕭七月哪能讓他得逞,你拉的屎自己擦,腳底抹油,干脆一個華麗旋轉(zhuǎn),一下子轉(zhuǎn)到了趙方德身后。
并且在老家伙背后故意的狠撞了一把,趙方德嚇得尖叫著撞向了林陽的槍尖。
“好了。”楚子江喝止道,不過,林陽還是一槍挑去了趙方德的衣袍,在胸口留下了一道長達半尺的口子,皮肉翻卷,骨頭都露出來了。
老家伙嚇得暴汗全身,臉像紙一樣白。
他惡狠狠的瞪著蕭七月。
“瞪我干嘛,我可是在為你們趙家抓捕滅門兇犯?”蕭七月回看了他一眼,差點把趙方德直接氣得嗝屁了。
腳一跨抽刀上前就要上前砍人,不過,給兒子趙浪拚命的扯住了。
老家伙氣得吐血,這次還真是失算了。
哪會想到林陽在楚子江面前還敢動手殺人,偷歡不成失把米啊。
“好了,這次的事本人就不追究了,你們帶人馬上退走吧?!背咏褛s蒼蠅樣子擺了擺手。
“楚大人,我們也傷了不少人。不嚴懲他們難以服眾,會動搖軍心?!绷株栒f道。
“我們傷的人更多,還死了不少?!笔捚咴聭?yīng)道。
“好了,各管各的,下不為例。”楚子江一皺眉頭。
“看來,楚大人是心虛了?!笔捚咴吕湫σ宦?,既然趙方德已經(jīng)開始刺激了,那就接著刺激。
這么多人在,料必楚子江也不敢為所欲為。
而且,蕭七月感覺這位楚子江大人為人還是相當(dāng)正派的。
因為,他的人氣是白色的,一柱擎天,破有股子剛正不阿之氣。
不讓自己進去那也正常,這的確是軍規(guī)。
“心虛?”楚子江再好的脾氣也不可能讓你一二三再二三的挑恤,更何況,人家年紀輕輕已經(jīng)位居一營把總,本身也是凝胎境強者,他冷冷的看著蕭七月,道,“我給你三天時間,你去請令,只要有令牌,我打開營門讓你抓,你愛抓誰抓誰,就是我也在被抓之列。”
“三天,恐怕李當(dāng)陽早不曉得跑哪去了?”蕭七月譏諷道。
“放心,有我在,誰也甭想跑。”楚子江講完后一臉嚴厲的看了手下一眼,殺氣騰騰的下令道,“傳我令諭,這三天誰也不得外出,只許進不許出。誰敢違抗,就地格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