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怎么‘熱’?”知道這小子想干倒自己???,甚至,借此打殘打死自己,蕭七月裝得一臉不解模樣問。
“你敢稱‘光頭神捕’,本公子就敢稱‘天陽第一天才’。
咱們各挑一個擂臺,任由本次參賽的青年俊杰們上臺挑戰(zhàn)。
誰能堅持到最后誰就是英雄,輸者自斷雙腿,學(xué)狗叫爬出演武場?!壁w浪狡辯的說道。
“這個……”蕭七月裝得猶豫樣子。
“怎么?不敢,不敢馬上學(xué)狗叫?!壁w浪一挑眉頭,意氣風(fēng)發(fā)。
“不是,我在想像你學(xué)狗叫的模樣,那估計相當(dāng)?shù)摹畮洝?!”蕭七月一揚紙扇,哈哈笑道。
“你個狗東西,來!”趙浪氣爆了,大喝一聲,氣血上涌,用身體撞開人群跳到了一個擂臺上。
“哈哈,瘋狗從來都是撞著跑的。哪像咱們?nèi)耍吲芤卸Y貌才是。”蕭七月一聲哈笑,雙手一抱拳朝著前面的人堆,道,“各位,借道借道!”
唰!
前方頓時閃出一條通道來。
蕭七月行云流水,搖著紙扇兒,一臉灑脫的晃悠著光光的腦袋就上了另一個擂臺。
“蕭公子,你好有風(fēng)度噢……”
“這就叫氣質(zhì)!”
“不對!這是大俠風(fēng)范好不?”
妹子們一陣驚天動地的尖叫聲中,趙浪臉臭得茅廁大便似的。
“有什么用,臺上可不是光耍帥的地方。拳頭不硬,等下子給人打得連老爹都不認(rèn)識,還有何帥可言?”
“也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該輪到趙浪那小子拽一把了?!?br/> “趙家有趙盈盈,蕭七月就是跳死也沒用,天陽第一大家照樣了輪不到他們蕭家的?!?br/> “聽說昨天趙盈盈是給她老爹跟師姐抬出蕭家的,也不曉得發(fā)生了什么事。蕭家,嘣嘎不了幾天了。”
……
林子大了什么鳥兒都有,古往今來患紅眼病的在哪朝哪代都不缺。
“蔡大人,你是海安府學(xué)督大人。能否為我們書寫一張?zhí)魬?zhàn)契約?”趙浪今天是鐵了心,還怕蕭七月反悔,要書面立據(jù)。
“蔡大人,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這熱身賽就不必了?不然,兩位打累了,接下去的比賽怎么比?”在孫張成眼中,蕭七月必輸無疑。
自己雖說還沒正式拜師,但話已經(jīng)放出去,天陽城早就傳開了。
老師學(xué)狗叫,還要自斷雙腿,自己這個學(xué)生豈不也跟著被人打臉?
一旦立下文書,自己想幫忙都找不到機(jī)會了,自然堅決的反對了。
“孫大人是在擔(dān)心什么吧?”蔡然也故意的一說,抬頭看了看天,又看了一下計時的漏刻,“時間還早,他們愿意當(dāng)然可以熱身一下,為咱們天陽縣的選秀賽助助興還是不錯的?!?br/> “我當(dāng)然愿意,蕭七月,你不敢馬上像狗一樣爬出去?!壁w浪一臉威風(fēng),揚手一指,挑恤味十足。
“狗東西,本公子有什么不敢的,應(yīng)了?!笔捚咴聼o視孫張成的暗示,當(dāng)即答應(yīng)了下來。
“蕭公子,這種任由人挑戰(zhàn)的‘熱身’十分消耗體力的。而且,人家可是車輪戰(zhàn)?!睂O張成急了。
“呵呵,我想聽狗叫?!笔捚咴滦α诵?。
“孫大人,人家自已都愿意,你著什么急?看來,你這個弟子還真會為老師分擔(dān)啊?!辈倘灰泊蛑?,實則相當(dāng)陰毒。
到時,蕭七月學(xué)狗叫,你孫張成拜狗為師,那臉得丟盡了。
如果你孫張成敢站出來袒護(hù)蕭七月,那我蔡然也就有了參你一本的機(jī)會。
那天青峰營的事如芒刺扎背,蔡然也的膽小懦弱已經(jīng)成了天陽縣笑柄。
自然,他極想看到蕭七月跟孫張成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