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一會兒,寡婦上門來了。
“喲,誰惹你了?怎么板著一張臉呢?”秦淮茹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紙包,然后才看向傻柱。
“雨水是不是又在那小子的房里?”傻柱老氣橫秋的問。
“可不是。”秦淮茹一眼就看出了傻柱的想法,她笑著說道:“雨水給他曬了被子,又洗了衣服,現(xiàn)在倆人燉了雞,估計正在吃呢。”
果然,秦淮茹一挑撥,傻柱脾氣立即就上來了。
他大力的拍了一下桌子,憤怒的說道:“雨水是不是傻,那小子有什么好?除了長了張好臉,還有什么?他會什么醫(yī)術(shù)?除了會給別人灌糞,還會什么?”
還會給我兒子兩巴掌,然后說治好了他的癔癥……
秦淮茹一想起灌糞就難受,她作為兩個當事人的家屬,出趟門都會被人指指點點……而且人家還會做出關(guān)心的樣子,問問賈張氏是否病好了。
然后秦淮茹只能尷尬的說好的差不多了,然后人家就會說,那個醫(yī)生不僅長的好看,治病也有一套……
反正秦淮茹都不愿意出門了!
“雨水也不小了,他倆我看也怪合適?!鼻鼗慈憷^續(xù)挑撥。
“合適個屁!”傻柱生氣的說道:“回頭我托人給她介紹個對象!”
秦淮茹笑笑,沒說什么,心說以現(xiàn)在雨水的表現(xiàn)來看,你給她介紹十個她也不會去看。
說不定,那傻姑娘過幾天就被騙到床上了。
“行了,趕緊來我家吃飯吧!”秦淮茹伸手拿起桌子上的紙包,一模就知道是一整只雞。
傻柱舔人舔到西,又親自下廚,沒讓秦淮茹幫一點忙,就燉出一鍋雞。
大廚一出手,登時滿堂喝彩。
棒梗領(lǐng)著小當和槐花,吧唧著嘴等待開飯,賈張氏也蠢蠢欲動。
“婆婆,醫(yī)生說你現(xiàn)在還不能吃肉。”秦淮茹擋住了賈張氏。
“他算個什么醫(yī)生?剛他打棒梗,我都沒找他算賬呢!”賈張氏端著碗,流著口水就開罵了。
“萬一你再吃壞肚子怎么辦?我給你煮了米粥,你待會喝點就行了?!鼻鼗慈懔x正言辭。
她實在是不想讓賈張氏多吃一口肉,要知道這些肉都是她忽悠傻柱得來的,都是給孩子們吃的!
“喝口肉湯總行吧?”賈張氏讓步了。
“那肉湯里得兌點米粥?!鼻鼗慈阋沧尣搅恕?br/> 傻柱此時忙活好了,端著鍋放到桌子上。
秦淮茹盛了一碗米粥,然后拿小勺子舀點湯放到米粥里,然后攪和攪和,最后才把碗給賈張氏……
“棒梗,你臉怎么了?”傻柱一邊擦手,一邊笑著問棒梗。
棒梗低著頭沒說話……
“還能咋?”那邊端著摻了肉湯的米粥的賈張氏立即提高了聲音,“都是隔壁那崽子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