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過來救人!”易中海的喊了一聲。
人群自動(dòng)讓開道路,林歡邁步走上前,小雨水則趕緊閃到一邊,拉著于莉打聽情況。
“小歡吶,他倆是不是吃壞肚子了?”劉海中問道。
“不是。”林歡蹲下來,翻了翻棒梗的眼皮又看了看賈張氏,但沒翻賈張氏的眼皮……
“那是怎么了?總不能是鬼上身吧?”許大茂說。
“這是中毒了?!?br/> 林歡站起來,指著賈張氏,環(huán)視眾人,然后說道:“大家看,他們兩個(gè)人肌肉抽搐,腹部疼痛難忍,雙目翻白,明顯是中毒的跡象?!?br/> “中毒分為很多種,我們能接觸到的很多動(dòng)物和植物都含有毒性。在我國南方,田間地頭有很多蛇,我們判斷蛇有沒有毒,首先看顏色,其次看……”
我說大哥,你就特么別科普了,都啥時(shí)候了?!
易中海無奈的深呼吸,打斷了林歡的話,他說道:“你就說你知不知道他倆中的什么毒,能不能救吧!”
中的什么毒?我特么太清楚了,這是我抹在酥肉上的藥!倆人癥狀非常符合!
至于能不能救?!太能救了,硬挨上三五個(gè)小時(shí),痛感就消失了,然后人就沒事了。
但林歡沒有直接說,他看向了秦淮茹。
秦淮茹感受到林歡的目光,她張了張嘴,不知道怎么說才好。
“他們祖孫倆吃了什么?”林歡走上前,問秦淮茹。
秦淮茹坐在地上,手邊就是棒梗,她張了張嘴,說道:“剛我給他們做了夜宵,他倆吃完就這樣了?!?br/> “做的什么宵夜?”林歡繼續(xù)問,聲音依舊很溫和,但在安靜的院子里,顯得特別的有穿透力。
“做的……”秦淮茹抬起頭,雙眼發(fā)紅,“燉了一鍋酥肉?!?br/> 此言一出,整個(gè)院子里的人就有些躁動(dòng)。
要是在過年的時(shí)候吃,那也不算太奇怪,但現(xiàn)在這個(gè)時(shí)間么……啥家庭???
“還有沒有剩?我看看?!绷謿g淡淡的說。
秦淮茹不知道說什么好,她把棒梗偷來的東西,只燉了一小半,還有一大把在屋里放著呢。
“你就說能不能治就完了,問那么多干嘛?”傻柱看秦淮茹發(fā)窘,忍不住幫腔。
“傻柱!”許大茂出來幫忙了,他只要有懟傻柱的機(jī)會(huì),那就絕不會(huì)放過,“歡子是醫(yī)生還是你是醫(yī)生?醫(yī)生不問清楚原因,治尼瑪?shù)牟“?!?br/> “那讓他先治好你不下蛋的病再說!”傻柱回懟。
“傻柱,你這人說話怎么這樣?滿嘴噴糞!”婁曉娥也生氣了,“你擋著人家林醫(yī)生看病,你還有理了?”
“那我不問了?!绷謿g指指大門方向,“抬走吧?!?br/> 說完這話,林歡邁步往屋里走,表示你們愛咋咋,我不管了。
傻柱愣住了,他沒想到林歡竟然真的不管了!
“別鬧脾氣了,咱們一個(gè)院子的,犯不著?!币字泻n^疼的不行。
“是啊,林歡,咱們救人要緊,你別跟傻柱一般計(jì)較?!遍惒嘿F也幫腔。
“歡子,”許大茂笑咧著嘴拉住林歡,說道:“趕緊吧!大家等你的好戲呢!”
林歡看了眼許大茂,心說你特么就是單純的想看熱鬧吧?!
“小歡,只要能治,你問什么,我說什么。”秦淮茹終于表態(tài)。
林歡看了眼寡婦,然后說道:“東西拿來我看看?!?br/> 秦淮茹點(diǎn)頭,然后費(fèi)盡全身的力氣站起來,踉踉蹌蹌的去了房間,很快就拿出一個(gè)小竹筐。
竹筐里放著好多炸好的酥肉。
何雨水瞪大了眼睛,心說咋跟歡哥家的那么像?
她腦子里水多,現(xiàn)在都還沒看出問題……
“這是剩下來的?!鼻鼗慈阏f。
林歡接過小竹筐,拿起一塊酥肉放到鼻子邊……
熟悉的味道!就是我家的……
“前幾天我給一個(gè)人看病,那個(gè)朋友感謝我,送了我一點(diǎn)酥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