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冰冷,殺意洶洶。
這種事,遇上了就得立刻扼殺在搖籃中。
否則夜長夢多。
劉基那樣的身家千萬的老總,想染指穆青兒,都被他送去制裁了。
這種路邊的阿貓阿狗,還能留?
穆青兒嬌軀一顫,不敢置信地瞪圓了眼睛,姜臣背對著她,她看不到神情,但她能察覺出姜臣的語氣。
那是她從未聽過,卻能感覺到滲人發(fā)寒的狠戾的感覺。
這話真是那個忍氣吞聲,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廢物說出來的?
對面四個小癟三頓時哄笑了起來。
“我特么差點被你嚇尿了,好厲害喲,還打死我們呢。”
“一個只會吃軟飯的窩囊廢,你還真當自己是戰(zhàn)神呢?”
“四個打一個,你特么哪來的底氣?大哥,等下要不把這小子弄到旁邊看著吧?更刺激。”
這幾個家伙知道我的身份?
姜臣眉頭一挑,目光深邃起來。
他入贅穆家的事,確實被很多人知曉,但旁人也只是聽過傳聞而已,真正認識他的,也就和穆家家世相差無幾的那些人而已。
顯然,這幾個小癟三,不在此列。
“麻痹的,先把這廢物放翻了再說!
帶頭的黃毛瞬間猙獰,揮動著刀子就朝姜臣刺了過來。
穆青兒臉色煞白,嚇得尖叫,眼睛都不由自主的閉了起來。
“。
一聲慘叫,穆青兒嬌軀一顫,這聲音,是黃毛的。
她猛地睜開雙眸,偏頭一看,頓時呆住了。
姜臣右手捏住了黃毛的手腕,微微發(fā)力,黃毛吃痛,手中的刀子也掉落到了地上。
黃毛面色痛苦,齜牙咧嘴的倒吸涼氣,感覺手腕的骨骼都像是要被捏碎了般,想要掙扎,卻根本掙脫不開。
姜臣的右手,就仿佛鐵鉗,死死地抓住。
而姜臣的臉上,卻是云淡風輕,嘴角甚至還浮現(xiàn)著冷笑,仿佛一切都輕松無比。
穆青兒不敢置信地看著這一幕,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誰派你們來的?”姜臣聲音冰冷。
驚駭中的穆青兒眸光一閃,瞬間驚愕道:“他們是故意的?”
姜臣并未回答,只是凌厲的目光注視著面前的黃毛。
如果不是被人指派的,這幾個小癟三,怎么知道他的身份?
黃毛臉色一變,驚愕地看著姜臣:“你特么松開?給我松開!”
他身后三個小癟三,也終于回過了神。
當即面目猙獰,大叫著朝姜臣沖了過來。
姜臣右手猛地發(fā)力。
“!”
黃毛臉色煞白,發(fā)出豬叫聲,身子也想往地上癱軟,卻被姜臣又拎了起來。
三個小癟三頓時嚇得停在了原地,驚慌地看著姜臣。
這個廢物,怎么會這么強?
雖然是小癟三,但平時斗毆的事情沒少干,況且黃毛手里還拿著刀呢。
一個廢物,瞬間制服了黃毛,還徒手將黃毛捏的這么痛苦?
“誰派你們來的?”姜臣語氣平靜,卻透著濃烈的殺意:“不說,你這手就廢掉了。”
說著,他抓著黃毛的手腕,緩緩下壓,顯然是要將手腕掰斷。
感受著手腕處的強烈劇痛,黃毛渾身顫抖,滿頭大汗,神情越發(fā)的驚恐。
他毫不懷疑,自己的手段會被真的掰斷。
那股劇痛越來越強烈,黃毛的心理防線終于崩潰:“葉,葉開……”
松開了黃毛的手腕,姜臣臉色低下了頭,臉色陰沉冰冷,一股前所未有的怒意如同火山爆發(fā)。
雙眸中,血光更是火焰般的跳動著。
他怎么也沒想到,能指使小癟三干這種事的,居然會是葉開。
連一點親戚情分都不顧,用這么下三濫的歹毒手段?
“怎么會是他?”穆青兒玉手掩口,滿目驚駭,“他為什么這樣做?我是他妹妹啊!
黃毛揉著手腕,踉蹌后退,痛的齜牙咧嘴:“他,他想讓你身敗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