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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默縱橫花叢這么多年,顯然已經(jīng)不是處男了,喬茴這么說,一竿子便把他打死了。
許默嘴角扯了扯,十分尷尬,“剛剛那男人,是處男?”
“是啊?!眴誊罨卮鸬厥中奶摚膊恢婪叫P是不是處男……
“哈哈哈?!痹S默突然大笑了起來,帶著滿滿的嘲弄,“看起來都三十歲的男人,還是處男,白瞎了當個男人,就這樣的男人,你還說他功夫好?不信?!?br/>
“人家那是寧缺毋濫,不像你,寧濫勿缺?!眴誊畎琢怂谎郏@個白眼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
許默沖著喬茴摸了摸牙,抓著方向盤的手都抖了抖,車子不太穩(wěn)也跟著抖了抖。
“我說你會不會開車?不會開車我來開,一副腎虛的樣子?!眴誊畎欀剂R他。
許默感覺今天的喬茴特別讓人心塞,而且還找不到反駁的漏洞,他總不能在這里把她給強了,她要是一個普通的造夢人便罷了,可是她負責了一個小團隊,殺了一個杰力已經(jīng)讓他在米亞面前的地位動蕩飄搖了,不能再動小喬。
想到這里,許默憤恨地大力錘了一把方向盤,“**!”
看到許默被氣得夠嗆,喬茴暗自高興,但想起剛剛方孝揚在聽到自己那些沒羞沒躁的話的時候的眼神,臉上再次火辣辣的。
她連忙揉了揉自己的臉。
這臥底工作做久了,這張臉基本上可以不要了,她現(xiàn)在甚至能跟許默開一路的葷段子還不帶重樣的。
許默的車最后還一家小旅社門口停下,下車前對著喬茴吼了一句“下車”,他的心情顯然還以為喬茴的調(diào)侃不太好。
喬茴跟著他下車,抬頭看了看著廉價旅社,找到狙擊手之后在這里審問一番確實是好地點,只要給老板錢,基本上發(fā)出任何聲音老板都不會搭理的。
其實剛剛在車上,喬茴已經(jīng)從方孝揚的口中知道了暗殺自己的人是陳敏芳,不過她不能說知道,因為方孝揚是“偶然遇到小喬然而救了她”的,在許默看來,她不可能提前知道暗殺者是誰。
他們上了三樓,找到了最里面的一個房間,外面站著兩個人,里面還守著一個,狙擊手被捆地結(jié)結(jié)實實扔在床上。
見許默過來,三個手下對著許默點了點頭,也沒有說話,直接全都退到房間外面。
喬茴跟著許默進門,順便還幫許默關(guān)上了門,她知道,接下來許默可能要用一個極其殘忍的方式逼這狙擊手說出幕后的主使者。
她不想可憐這狙擊手,誰的命都不應該輕賤,無論他是處于什么原因,都不能扛著一把槍去殺人。
許默走過去,直接伸手一拖,把狙擊手咚地一聲從床上拖下來扔在地上。
從骨頭和地面的撞擊聲響來判斷,許默這一下力道用的特別特別大,喬茴從狙擊手的面部痛苦表情可以判斷出來,他的骨頭幾近被摔斷。
但是狙擊手發(fā)不出任何大的聲音,因為他臉上被好幾塊大膠帶粘著,根本發(fā)不出聲音,只能悶哼著承受著痛苦,額頭上一陣冷汗。
許默一只腳踩在狙擊手身上,微微俯下身,指著狙擊手道:“我現(xiàn)在扯掉你膠帶,你膽敢發(fā)出聲音,我他媽讓你立刻死在你自己的槍下!”
許默說完拿起一旁狙擊手的大槍,咔擦一聲拉開保險對準狙擊手。
狙擊嚇得肌肉收縮,臉上蒼白,片刻之后,連忙點頭。
但這也可以看出來,這個狙擊手并不是專業(yè)的殺手,他缺乏專業(yè)殺手擁有的那種冷靜,只這么一會兒,他便亂了陣腳。
不等許默自己動手,喬茴走過去,一把扯掉狙擊手臉上的膠帶,露出一張四五十左右的臉。
并不年輕,還不是專業(yè)的殺手,喬茴猜測可能是陳敏芳的熟人手下。
陳敏芳大概查過她,小喬在京昌市的身份信息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而且也沒什么朋友,親戚更是沒有,所以陳敏芳才這么大膽地把熟人來作案?
也太有自信了,喬茴嘆了一口氣,現(xiàn)在殺人果然都不計劃成本。
狙擊手被撕掉膠帶之后,重重地踹了幾口氣,喘完氣之后看著許默,一臉害怕慌張,但是他好像并沒有打算主動交代什么。
喬茴在刑警隊見慣了那些試圖僥幸逃脫法律的人,他們就和現(xiàn)在眼前的狙擊手一樣,倔強,不甘心屈服,帶著一種迷之自信。
“說吧,是誰讓你殺人的?”許默直接問出關(guān)鍵問題,也不拖泥帶水,他就想知道誰跟小喬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