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殊……”南蓁海洋般水色透徹的眼眸,看向了身前的蕭殊,唇邊帶了淺笑,看著身前俊秀的少年,“你來了?!?br/> “嗯。”蕭殊低低應(yīng)了一聲,他吻上她的唇瓣。
辦公室里冷氣開得很足,可南蓁身上一會(huì)兒卻熱出了汗。
少年的體溫,像是恒溫的暖爐,在這樣的暑天,兩人抱在一起,兩人都是熱得驚人。
不等南蓁推他。
蕭殊起身,直接把空調(diào)調(diào)低了幾度.
他轉(zhuǎn)回來,繼續(xù)抱了南蓁,和她一起賴在單人床上。
“幾點(diǎn)了?”南蓁問道。
她是困極了,被蕭殊抱回來也不知道,這夜晚應(yīng)該很深了?
靠在蕭殊懷里,兩個(gè)人面對(duì)面睡著,蕭殊把南蓁圈在懷里,南蓁在他懷里,環(huán)了他的腰身,安靜聽著他的心跳。
有力的心跳,像是堅(jiān)實(shí)的鼓點(diǎn),嘭嘭,嘭嘭……
“這么回來,也不休息,明天起床,黑眼圈就要跟你作伴了?!彼齻?cè)了點(diǎn)臉,臉頰更緊的貼在他胸膛上,說道。
蕭殊穿了件白襯衫,回來后沒來及換衣服,只解開了幾顆扣子。
南蓁被他抱在懷里,臉忽然紅了起來,她感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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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蓁蓁,不要亂動(dòng)?!笔捠庑揲L(zhǎng)的手指像梳子一樣,耙入南蓁后腦的發(fā)間,箍著她,抱緊她,輕柔的撫摸。
一下,一下,像是安撫南蓁,更像是安撫自己。
南蓁不用蕭殊開口,也像是被架在槍口的小鳥。
虎視眈眈的力量太有存在感,讓她回想起了之前醉酒的那一夜。
早上起來,宿醉和身體被卡車碾壓過的酸疼感,讓她落地,雙腿幾乎不能站立。
南蓁把染血了的床單抽走。
最后是踉蹌著,扶著墻離開的。
蕭殊在她之后醒來。
他沒表現(xiàn)出什么異樣,只是看著她總是怔忪,欲言又止,似乎以為自己做了一場(chǎng)非常真實(shí)的春夢(mèng)。
……
想到那酸痛疲累的感覺,南蓁也不會(huì)亂動(dòng)。
反而是蕭殊。
從來口是心非。
“這是在公司?!蹦陷璞Ьo了他,告誡他。
蕭殊:“嗯。我不動(dòng)你?!?br/> “我親親你。”蕭殊又道。
蕭殊親吻她耳朵,只是聲音很輕的又在南蓁耳邊響起,簌簌的,像是小羽毛一樣。
“蓁蓁,我知道,那天是你?!?br/> 他的聲音很輕很低,卻像閃電一樣直接命中南蓁。
南蓁心間一顫,長(zhǎng)睫微顫的抬眸看向蕭殊。
她眸色清冽,又帶著朦朧的水色,盈盈慌張,像是被他抓到了。
蕭殊抱著她。
墨色的眸注視她,那溫柔的眸光像是有一片滾燙融化的星海,濃密挺直長(zhǎng)睫搭在他的眼眸上,讓他注視她眸色,在冷白俊秀的臉龐上,越灼熱,越濕潤(rùn)清澈。
南蓁,真是可愛得讓他心都要融化了。
他親了她,又親了她。
南蓁快要醉死在蕭殊的眸光間,她心神全被蕭殊的視線撰攝,半點(diǎn)移不開眼。
她口干舌燥,大腦微微的空白。
大概是空氣全被身前的蕭殊奪走了,背后的細(xì)汗,因?yàn)檗k公室里溫度很低的空調(diào)冷卻,身前人的熾熱體溫,也讓她不自覺的抱緊他,又偏開臉。
蕭殊的吻落在南蓁臉頰上,溫柔又熾熱,宛如冰與火的兩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