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海市,一幢普通的平房里,偶爾傳來兩聲狗叫,聽起來有些恐怖。
一個五十多歲,頭發(fā)灰白,面色嚴(yán)峻的男子坐在椅子上,看著從南澤馬不停蹄趕來的汪朝東推開門,一言不發(fā)。
“李總管,我的任務(wù)失敗了!”汪朝東一看到這人,馬上跪了下來,全身不停的顫抖,顯然是非常害怕。
“這么點小事都做不好,當(dāng)真是白養(yǎng)你了!”李總管面色冷峻,從嘴里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出來。
“是是!我知道,我無能!還望李總管高抬貴手,放過我這一次!”汪朝東面如土色,雙手又不能動,幾乎是趴在了地上。
“站起來!”李總管對身邊的人說,“窩囊廢,我放過你可以,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福氣!”
汪朝東如蒙大赦,用頭在地上蹭了一下,雙腳從地上站了起來。
李總管看著汪朝東的手,卻沒有查看他的傷勢,而是死死的盯著汪朝東,仿佛想從汪朝東臉上看出什么東西,這里面有懷疑,有不信任,也有一些震撼。
“先說說經(jīng)過!”過了一會,李總管命令道,“如果情有可原我也就不追究你了!”
“是!謝謝總管!”汪朝東心里像是石頭落了地。
“自從您安排我對那小妞進行監(jiān)控,我一刻也不敢懈??!經(jīng)過半年來的排查,我確信除了她的養(yǎng)父母之外,她沒有和任何人接觸!”
“注意你的言辭,小妞是你叫的嗎?”李總管罵了一句,冷冷的看著他。
“是!我不敢!”汪朝東大驚,不明白怎么就不能說小妞這個詞語了,但是也不敢問。
“繼續(xù)說!”
“平時也沒有看到她和除了學(xué)生之外的人有什么來往,所以我們才決定今天動手!”
“我們找了一個她平時最愛去一個小飯館吃飯,今天我們特意去那里等候,果然她也來了,最想不通的是,竟然帶了一個與她年紀(jì)相仿的人一起!”
“那這個人平時你沒調(diào)查過?”李總管問道。
“不但沒有調(diào)查,平時我就沒見過這個人!”汪朝東冷汗直冒。
“廢物!”李總管說道,“那你調(diào)查三個月你都做些什么了?”
“是!小的無能!”汪朝東的心又開始提了起來,要是李總管追究責(zé)任,自己在劫難逃。
“繼續(xù)說吧!”李總管心頭非常不爽,但是必須要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搞清楚。
“然后我就故意把酒潑在她身上,沒想到她把湯從我的頭上倒了下來!”汪朝東想起來還是覺得很沒有面子。
“后來我們再門口等待,對她動手,沒想到那小子就出手了!”
“我原本以為他就是一個普通學(xué)生,想一次性把他解決,所以我還用上了真氣!”
“可沒想到,我剛一出手,就被他打倒,甚至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然后我就被他打斷了手!”汪朝東想起林瀟的實力來,同樣感到害怕。
“那他怎么沒有殺了你!”李總管突然問道。
“我也不知道,可能他不敢吧!”汪朝東也只是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