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果然正如草近士郎說得那樣,來了一個來援的陰陽師。
“是您在求援嗎?草近大人!”
看著面前這個走路跌跌撞撞的年輕陰陽師,草近士郎不禁無奈地扶住了額頭。
“安倍,怎么會是你這個家伙啊?!?br/> “十分抱歉……”名為安倍的年輕陰陽師,臉上露出了些許歉意,似乎也知道自己給草近士郎帶來了些許困擾,“因為陰陽寮的各位因為西邊的湖水中出現(xiàn)了一個兇魔,所以只有我在留守……”
“唉,算了。”草近士郎吐掉嘴里的草根,拍了拍年輕陰陽師的肩膀,“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蘇修,是從太秦來參加平安京廚藝比賽的少年廚師,也是一個十分優(yōu)秀的劍客?!?br/> “您好!我叫安倍圣明,是個初段的陰陽師!”年輕陰陽師連忙朝蘇修鞠了一躬。
“這個家伙叫安倍圣明,該怎么說呢……”草近士郎撓了撓后腦勺,“這家伙相當(dāng)不靠譜,風(fēng)也似乎都相當(dāng)?shù)年P(guān)注這個家伙呢,畫符的時候,竟然能把招來精靈的符箓,畫成招來惡鬼的符箓,而且布置陣法的時候,也能把迷蹤陣,布置成無論如何都能讓人走到目的地的神奇陣法……”
“實在不好意思!”安倍圣明臉色羞紅地低下了頭,“我也想盡量做好,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我的法力根本就不受控制,總會在我使用的時候搗亂……”
“嘛嘛,這家伙也不是一無是處?!辈萁坷上肓讼?,然后指了指安倍圣明,“這樣吧,你這家伙的式神呢,你本人不靠譜,你的式神總不會和你一樣不靠譜吧?!?br/> “這……”安倍圣明的臉色一變,有些難看,“這個……我家的式神,它好像……”
“嗯?”草近士郎面色古怪,“你該不會,連式神都召喚不出來吧?!?br/> “不是的!”安倍圣明連忙解釋道,“其實是我家的式神喝醉了酒,現(xiàn)在不省人事……”
“……”草近士郎徹底無語了,“你這家伙,還是各種意義上的不靠譜吧,這樣吧,既然如此,你畫一張害人惡鬼的符箓吧,多畫幾張,用光法力為止?!?br/> “啊?!”安倍圣明嚇了一跳,“害人惡鬼的符箓?這種符箓……”
“自然是用在妖怪的身上啊?!辈萁坷烧f著,“快畫吧?!?br/> “好的……”安倍圣明點了點頭,從身后的背包里拿出了筆墨和符紙,“如果出錯了怎么辦?”
“放心,我相信你,你這家伙雖然各種意義上的不靠譜,但關(guān)鍵時刻,你不會掉鏈子的!”草近士郎用鼓勵的目光看向安倍圣明。
“草近大人!”安倍圣明激動地快要哭出來了,“我一定不會辜負您的期望的。”
然后,趁著這股勁頭,安倍圣明拿起筆,刷刷刷,體內(nèi)的法力涌動間,很快就畫好了一張符箓。
墨水運用的是充滿怨氣的血液,符紙是混合了骨灰的邪符紙,畫符用的符筆的筆毛,而是用被剝了皮的狐貍尾尖毛,三者的組合專門就是用畫邪門之物的最佳組合,由此而見,安倍圣明畫下去的符,究竟是多么的……
符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