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瑜因工作關(guān)系,幾個星期沒和男友見面了。今天好不容易有了點時間,想去看看他,給他一個驚喜,高高興興的準(zhǔn)備了一堆東西來看他。沒想到驚喜沒了,變成了驚嚇,那廝竟然抱著一個女的在滾床單。兩人忙得熱火朝天,連進(jìn)來人都沒發(fā)現(xiàn)。好吧好吧,你們表演,姐當(dāng)觀眾,我拍,我拍,拍了幾分鐘了,那渣男才發(fā)覺有人。一臉的懵逼“瑜,怎么不提前知會一聲“.奶奶的,知會了,還能看到這么精彩的春宮表演么?那女的那叫一個浪呀,在緊要關(guān)頭,男人沒了動靜,氣的她一個勁的罵他廢物,男人的兄弟蔫頭耷腦的縮著,一副不敢見人的樣子。方瑜樂了,一啤酒瓶招呼下去,摔門而出。
奶奶的,姐是吃虧的主嗎?放到網(wǎng)上去,一定放到網(wǎng)上去。讓你們一對狗男女成為網(wǎng)紅。咔嚓······啊,高跟鞋一崴,悲催了,方瑜跌下了山坡。
再次睜開眼睛,方瑜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草叢中,頭的一側(cè)的石頭上有血跡。啊,想起來了,自己掉下山坡,她想坐起來,卻頭痛欲裂,呲牙咧嘴的重又躺下,緩了一會,努力的撐起身子,坐了起來。頭暈暈的,伸手摸摸,黏黏的粘了不少血。方瑜苦笑一下,真是禍不單行呀。等等,自己的手怎么變小了?干干巴巴的······身子瘦的跟小雞仔似的,嚴(yán)重的營養(yǎng)不良。還有這衣服······古代的?這是什么顏色?灰了吧唧的·····思緒聚焦在小女孩身上,這具身子主人叫玲瓏,是家中唯一的孩子,今年十歲,父親付虎,在家行三,是家中主要勞力,樸實肯干,少言寡語。母親劉氏,陳靜木訥,膽小怕事,地里炕上一把手。奶奶刁氏是祖父續(xù)弦,是個見利忘利,貪圖小利的小人。她帶來兩個郭姓兒子,大的郭大順,好賭,娶妻王氏。但好景不長,因受不了刁氏的虐待,丈夫的不負(fù)責(zé)任,人家逃了。小的郭二順因愛嫖,壓根沒人嫁,所以每天打扮的溜光水滑,到處招蜂引蝶的,見到村上的大姑娘,小媳婦就黏上去,沒少挨揍。小姑,小叔是付家的種。小姑付春花,年方十三,好吃懶做,是個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主。小叔付豹,沉默寡言,是事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