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媽,黑老大可不簡單,是我們茅山的護(hù)教靈獸,很厲害的,通人性,和人差不多呢?!蔽牟耪f道。
“???什么什么獸?”姑媽沒聽清楚。
“哎呀,姑媽,你知道他是小黑就行了,我們走了。”
秋生立刻就拉著文才出了胭脂店。
汪小黑自然也是快步跑了出去。
隨后,汽車啟動,文才緩緩的朝著福來酒樓駛?cè)ァ?br/>
現(xiàn)在是早上八點多,接近九點。
正是集市熱鬧的時候。
街上人來人往,小攤小販繁多,好不熱鬧。
“滴滴滴!”
文才按著喇叭,臉上異常的嚴(yán)肅。
“讓一讓,沒看見車來了嗎?滴滴滴!”
文才探出半個腦袋,朝著街上的人大喊道。
聲音賊大,生怕別人聽不見似得。
汪小黑看見這一幕,扶住了額頭。
丟臉,丟臉啊。
那些行人明明看見卡車開過來,早早的就讓開了一條道。
沒人擋著車,這家伙還是狂按喇叭。
為什么?顯擺唄。
顯擺也就算了,還非要裝成一副嚴(yán)肅的樣子。
汪小黑又看了看一旁的秋生,發(fā)現(xiàn)這家伙也和文才一樣。
也是探出半個身子,大喊道:“都讓讓,都讓他讓。”
“唉!”汪小黑無奈的嘆了口氣。
這兩個家伙,太能顯擺了,這樣太丟臉了。
所以,汪小黑一人扇了他們一巴掌。
“汪~~顯擺什么?趕緊開車,沒事別給我按喇叭?!蓖粜『谀弥鴫K板子刻道。
“知道了,黑老大?!?br/>
秋生和文才捂著臉,委屈巴巴的說道。
“文才啊,又開車了?還是這個卡車威風(fēng)?!币粋?cè)的賣魚佬笑著打了個招呼。
“那當(dāng)然,車可是很難學(xué)的。”文才頓時挺直了搖桿,一臉正色道。
“對了,文才,今天是九叔的生日吧,要不要買點魚呀?!辟u魚佬說道。
“嗯不了,酒樓有魚?!蔽牟耪f道。
“那行吧,下次買魚記得來我這呀?!辟u魚佬有些失望的說道。
很快,車子就穿過了街道,來到了一處更加繁華的酒樓前。
原本一輛馬車要??吭谇懊娴?,但是看見卡車過來,車夫立刻就改變了,直接就把位置讓了出來。
不過,文才只是門口停了一下,朝著里面喊了兩個伙計出來,而后繞了一圈,來到了后門的巷子口。
文才和秋生下車后,立刻就著兩個伙計,把這兩頭野豬弄了下來,抬進(jìn)了酒樓的后院里。
隨后,文才和伙計交代了幾句后,便又準(zhǔn)備開車去給九叔買生日禮物了。
汪小黑見此,又是一巴掌過去。
“哎喲,黑老大,你又打我干什么?”文才委屈的說道。
“汪~~街道上這么多人,你開卡車?走兩步路會死嗎?”汪小黑刻道。
“哦,知道了。”
……
約莫半個時辰后,他們重新回到了車前。
在汪小黑的指點下,兩人也已經(jīng)買好了禮物。
秋生買的是一個玉扳指,花了他五塊大洋,極為心疼。
文才買的是一個玉佩,也花了五塊大洋,把他的私房錢都掏空了,更加的心疼。
要不是汪小黑亮出爪子來,這倆貨,只準(zhǔn)備買點上不得臺面的垃圾東西。
“走吧,先回胭脂店,把野豬腿和那扇肋骨拿給我姑媽?!鼻锷f道。
“嗯?!蔽牟劈c點頭,立刻就啟動了車輛。
不多時,就來到了胭脂店前。
兩人把東西搬進(jìn)去后,姑媽那是臉都笑開了花。
隨后,兩人就乘坐卡車回了義莊。
下車后,兩人抬著一條大豬腿和一扇肋骨進(jìn)了義莊。
是的,文才也留了一些,準(zhǔn)備自己慢慢吃的。
兩人來到廚房后,便將大肋骨放進(jìn)了一個大缸內(nèi),然后蓋上了蓋子。
“我去問師父拿張寒冰符,不然,這豬腿明天天就壞了。”文才說著,就朝著九叔的房里走去。
現(xiàn)在天氣炎熱,切下來的豬腿,卻是放一晚上就壞了。
所以,這個寒冰符就派上用場了。
而且,九叔還特意將寒冰符的威力削弱,但是持續(xù)時間長。
貼在大缸上,可以保持大缸內(nèi)零下十度左右,大概可以維持五日的功夫。
很快,文才就拿了張寒冰符過來,貼在了大缸上。
“四目,起床了,待會我們?nèi)ユ?zhèn)上的酒樓吃飯?!本攀宕丝桃残蚜诉^來。
來到還在呼呼大睡的四目道長前面,拍了拍他的臉蛋。
“這么快就到中午了,哈~~~”四目打著哈欠坐了起來。
看著一時半會也無法出發(fā),汪小黑就再次來到了了停尸間的小房間里。
“咚咚咚!”
汪小黑又敲響了柳橙的封魂壇。
沒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