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一個人與你差距不是很大的時候,你面對他時,是會帶有情緒的。
這種情緒或是正面的,或是負(fù)面的。正如張超一直以為他跟楊林的差距并不大,楊林也不過是占了一個本地人的身份,他厭惡、嫉恨楊林都是因?yàn)槿绱恕?br/> 可是,當(dāng)一個人于你差距過于懸殊的時候,你面對他時,就不會再有所謂的情緒的了。
你除了仰望那站在高位的人,還能做什么呢?
張超能明顯地感覺出楊林對他是無視的。
對,就是無視。
楊林對自己的態(tài)度,完全不像是見到了情敵?;蛟S在一年多以前還會,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
自己在他眼里,怕也頂多就是個路人甲了。
情敵?
自己算不上啊。
原本以為加入了鼎極,自己的圈子、人脈必然會有一個質(zhì)變,可當(dāng)再見到楊林的時候,他悲哀地發(fā)現(xiàn)。自己所謂的高檔圈子,根本就是人家一早就著手打造出來的。
在鼎極的這段日子里,他也從其他會員嘴里聽說過兩位老板的事情。
那些二代們一個個眼高于頂,可是談及兩位老板,卻沒有一個不服的。
因?yàn)椋瓦B張超也知道了當(dāng)年濱海最囂張的二代欒小忠也沒有在楊林手底下討到好去。
而楊林對欒小忠的雷霆手段,更讓所有會員對他佩服的五體投地。
換成他們,在面對濱海最囂張的二代時,不也得夾著尾巴么?
可楊林就是不慣毛病,說清理你就毫不手軟。
最初的時候,張超并沒有將此楊林和彼楊林聯(lián)系起來,現(xiàn)在看來,呵呵,根本就是同一個人啊。
人與人的差距……為什么就這么大呢?
會場里,看著楊林帶著陸小冉跟會員們談笑風(fēng)生,張超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是個什么滋味。
“鼎極么?或許……老家也能搞一搞啊?!倍酥种械木票瑥埑睦锇底韵胫?br/> 酒會很成功,極少露面的兩個老板一改對其他會員形成的“神秘”印象,跟所有會員碰了個頭。
他們發(fā)現(xiàn),不管是楊林還是李正則,都是很容易相處的人,哪怕楊林身為眾音的老板,實(shí)際上跟他們也都是同齡人。
大家的共同話題很多,雖然不會跟他們老子那種圈子似的聊經(jīng)濟(jì)談?wù)?,但所涉及的話題里,也不乏讓他們獲益匪淺的東西。
他們對楊林是服氣的,但相互之間就不一定了。
這種情況楊林沒有去干涉,只是不著痕跡地提出來,賺錢對他們來說并不是什么事兒,可“關(guān)系”和“圈子”的重要性,遠(yuǎn)不是賺錢所能比的。
至于以后這些人是依然劃分各自的圈子,還是逐漸的融合到一起,那就看他們自己了。
人都是獨(dú)立的個體,很難以他人的意志為轉(zhuǎn)移。就算是楊林有著先知,也沒有辦法干涉或者影響其他人的想法。
回去的路上,楊林依然有些醉了。
喊來司機(jī)開車,坐在后座上的楊林閉目養(yǎng)神。
身邊的陸小冉有些心疼地看著他,猶豫了一下才說道:“喝多了難受吧?”
“都是些眼高于頂?shù)募一?,說實(shí)話不是為了個李正則站臺,我是真不想搭理他們?!?br/> 聽楊林這么說,陸小冉忽然樂了:“可我看你剛才跟他們一個個的都很親熱,好像失散多年的兄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