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唏律律——”
剛洗完臉,云逸就聽到一聲清越而急促的馬嘶聲傳來。
“雪騅馬?”云逸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
雪騅馬的鳴叫與尋常馬匹不同,不僅高亢嘹亮,而且底氣十足。
一定是有人想要強行靠近雪騅馬,否則它不會這么鳴叫。
自己給小二囑咐過,除了喂草料、喂水,其他情況下生人勿近,不要拴,更不能騎。
“唏律律——”又一次高亢嘹亮的馬嘶聲。
緊接著傳來“得得”的馬蹄聲。
想必是雪騅馬越出馬廄跑出來了。
云逸怒火上沖:“難道有人要搶馬?”
于是,匆匆的下了樓。
南詩婉安安靜靜的站在客棧柜臺前耐著性子等待,看到云逸下樓來,露出喜色:“云大俠,你——”
沒想到話還沒說完,就被云逸打斷。
“你再等我一會兒,我辦點事情!”云逸頭也不回的留下一句話就出了幸??蜅5拈T!
“你——我——”南詩婉再次被噎得張口結(jié)舌!
什么人嘛!
一而再再而三的讓人家等著!要不是有求于你,我才懶得理你!
“哼,登徒浪子!”南詩婉再次跺腳。
“南姑娘,剛剛的馬嘶聲,應(yīng)該是云大俠的馬發(fā)出的,他八成是出去看馬了?!崩险乒駬艽蛄藥紫滤惚P,然后停下看向門外,“不對,聽剛剛的馬蹄聲,那匹馬應(yīng)該是跑出來了!”
“馬跑了?我出去看看?!蹦显娡裼叱隹蜅?。
馬廄,在客棧外面轉(zhuǎn)角的角落里。
出了客棧大門,云逸正要拐彎去馬廄,就看到一道白線從遠(yuǎn)處閃電般沖向自己,原來是雪騅馬。
到云逸面前后,雪騅馬突然剎住,停了下來,馬嘴蹭向主人,以示親熱。
云逸拍了拍馬脖子,看向雪騅馬跑來的方向,只見三條人影一前兩后,在夜色中展開輕身功夫飛掠而來。
雖說是輕身功夫,但也就是比普通人跑的快了幾倍而已。
“就這輕功,連姬大能都比不過,還想來偷雪騅馬?真是笑話!”云逸冷哼一聲,讓過雪騅馬,擋在了前面。
三條人影很快來到進前停了下來。
當(dāng)先一人國字臉,面部仿佛被刀削過一般平整,連鼻子都是扁平的。
是他?
云逸皺了一下眉頭認(rèn)出了對方,正是剛來流火城的時候,在西城區(qū)碰到的收取攤販租子的那個人。
據(jù)買燒餅的老頭說,這人叫李同,是蓮花宗的一名執(zhí)事弟子。
另兩個正是他的師弟。
“原來是你們?”云逸冷聲說道。
“哦——”李同仰起頭思考了一下,仿佛記起了對方是誰,一拍巴掌說到,“我想起來了,西城區(qū)見過你。真是巧了,沒想到在這里會碰到你?!?br/> 李同的樣子裝的還真像是巧遇一樣。
“廢話少說,你們是來偷馬的?”云逸懶得理會對方假惺惺的故作神態(tài)。
“偷馬?”李同攤了攤手,轉(zhuǎn)頭看向身后的馮春華和蔣濤,“二位師弟。你們給他說說,咱們是來干什么的?”
馮春華上前一步:“小子,我們李師兄的馬十天前跑丟了,看到?jīng)],就是你身后這一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