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明顯被這個大塊頭這副架勢給唬住了,一時間有些愣神,不知道該怎么回應。
“這是我表哥,武小松?!?br/> 李小魚連忙沖武松沉聲道,“你這廣場舞的步伐太亂了,還需要多練習,趕快抓緊時間訓練,不然回頭讓那幫老頭笑話你?!?br/> 梁山好漢最忌諱被人笑話,武松一聽這話,臉色一變,連忙拿著扇子繼續(xù)練習他的廣場舞步伐。
看到安然一臉迷糊,李小魚連忙拽著她就朝屋里走。
“嫂嫂萬福!”
房間里,金蓮看見李小魚帶著陌生女子進來,連忙很懂事的起身打了個招呼。
在古代人的觀念里,男人是不能隨便帶女人回家的,要是帶回家,必定是特別親密的關系,所以在他們眼里,很自然的就把安然當成了李小魚的“內(nèi)人”。
安然還沒來得及回應,李小魚連忙道,“這是潘小蓮,我表妹?!?br/> 華佗抱著平板蹲在沙發(fā)上,不知道看到哪個情節(jié),哭得稀里嘩啦的,抬起頭跟安然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這是我二大爺,華小佗?!?br/> 李小魚介紹完后,拽著安然就朝樓上走。
“你不是孤兒嗎?怎么突然多了那么多親戚,我以前怎么不知道,而且他們怎么看起來乖乖的?”
安然一臉迷糊。
李小魚連忙解釋道,“都是些遠房親戚,那個武小松,在家鄉(xiāng)不小心打死了一只國家保護動物,跑我這兒避風頭?!?br/> “我表妹潘小蓮,家里逼著她嫁給一個侏儒,她為了逃婚就跑了出來?!?br/> “我二大爺是非法行醫(yī),差點把人給治死,也跑我這兒避風頭來了。”
說完后,李小魚怕安然追問,連忙轉(zhuǎn)移話題,從床下邊拖出一個紫紅色箱子,從里邊把產(chǎn)權(quán)證拿了出來,“看吧,我都說了房子沒賣,我真中彩票了,中了三十萬?!?br/> 安然仔細將產(chǎn)權(quán)證檢查了一遍,確定是真的后,這才放下心來,“你沒賣就好,反正不管遇到什么事兒,這院子你都不能賣知道不,這可是你父母唯一留給你的東西。”
李小魚點頭道,“那肯定的,反正也賣不出去,對了,上次借你的五千我等會兒轉(zhuǎn)給你?!?br/> 安然扭頭看著那口紫紅色箱子,驚奇道,“這種箱子我很小的時候見過,沒想到你這兒還有呢?!?br/> 那種紫紅色箱子,是上世紀70年代很流行的那種,刷著紅漆的木頭箱子,只不過現(xiàn)在幾乎已經(jīng)看不到了。
“聽福利院的阿姨說,當初我就是裝在這口箱子里扔福利院門口的,也算是我爸媽留給我的東西吧,所以我就一直保留著。”
說到這里,李小魚心里邊突然感覺有點堵。
安然拍了拍李小魚的肩膀,“過去的事兒就別想了,你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嗎,我下去喝口水,你收拾完趕緊下來,等會兒我請你吃飯去?!?br/> 說完,安然就邁著她那兩條大長腿朝外邊走去。
李小魚把產(chǎn)權(quán)證重新放回箱子,低頭的時候,打火機不小心落到箱子里,發(fā)出嘭的一聲悶響。
“嗯?怎么是空的?”
李小魚發(fā)現(xiàn)這聲悶響有些不大對勁,用手敲了敲箱子的底部,發(fā)現(xiàn)那塊木板的確是中空的。
奇怪。
李小魚微微皺了皺眉,這口箱子是實木的,底板怎么會是空心的?
想了想,連忙找了一把螺絲刀,對著邊緣輕輕撬了一下,沒想到,這一下直接就把底板給撬了起來。
里邊果然是空心的!
這口箱子三面都是實木的,唯有底板,是兩層木板組合在一起,中間形成一個中空。
仔細一瞧,看見里邊有一塊看不出是什么材質(zhì)的金屬板,眼色古樸暗沉,拿在手里涼冰冰,沉甸甸的。
“這是什么玩意兒?”
李小魚疑惑的將那塊金屬板拿在手里仔細打量,看見上邊竟然有很多細小的紋路,像是某種符號,又像是某種文字。
看到上邊這些符號,也不知道為什么,李小魚突然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像是在哪里見過一樣。
“哈哈哈,表哥你可真逗,我還是第一聽人把武松打虎的故事講得那么好聽,就跟真的似的?!?br/> 這個時候,樓下突然傳來安然爽朗的笑聲。
李小魚一驚,這才反應過來,樓下可是還有三個古代人呢,可不能讓安然跟他們接觸。
連忙幾個箭步蹭蹭躥下樓,看見武松正繪聲繪色的用第一人稱,跟安然講他當初打老虎的事跡。
“這本來就是真的,我從來沒見過那么大的大蟲,一個巴掌比臉盆子還要大,但還是被我三拳兩腳就給打死…….”
打老虎是武松這輩子…….不對,上輩子最大的榮耀,就連血濺鴛鴦樓事件時,武松蘸著血在墻上署名也是:殺人者,打虎武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