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覺小師父,我希望你別對我說謊。”白凝霜緩緩地說著,“我不想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br/> “阿彌陀佛,既然白姑娘想知道,那貧僧也不隱瞞了?!闭X看了葉莽一眼,心中默默地說道:“對不起了葉施主,貧僧實在是隱瞞不下去了?!?br/> 隨后,正覺將事情的前因經(jīng)過都跟白凝霜說了,而白凝霜聽了之后,只是咬了咬唇,然后問了一句:“正覺小師父,你們現(xiàn)在在哪里?”
正覺愣了一下,然后將賓館的位置以及房間號都告訴給了白凝霜。
白凝霜得知后,什么都沒有說,直接掛斷了電話。
正覺將手機(jī)放回當(dāng)葉莽口袋之中,看著葉莽深深地嘆了口氣,道:“葉施主,原諒貧僧多嘴,因為貧僧實在不想隱瞞你妻子?!?br/> ……
而在白凝霜這邊,在得知了葉莽所在的位置后,先是打了個電話給自己老爸白焉知,跟他說了一聲自己不回去后,便開著車朝著葉莽所在的那個賓館駛?cè)ァ?br/> 不到五分鐘,白凝霜便來到葉莽所在的這家賓館。
白凝霜也沒有去等電梯了,直接跑樓梯沖到了五樓,敲響了505號房門。
不一會兒,門被打開了,正覺站在門口,正準(zhǔn)備開口說話呢,但白凝霜卻是往前一擠,竟然擠開了正覺朝著里頭走去。
一進(jìn)到房間內(nèi),白凝霜就看見一臉蒼白,嘴角還帶著血的葉莽在床上躺著。
白凝霜沒有哭,也沒有說什么,她只是很冷靜地走到葉莽床邊,在葉莽床邊緩緩地坐下。
“白姑娘,葉施主他現(xiàn)在并沒有多大的事情,給他一些時間他便可以恢復(fù)過來了,你大可放心。”正覺走了上來說道。
白凝霜沒有回答,而是說道:“如果葉莽他沒有說要請我吃飯的話,他是不是就可以將你說的那個氣提練到純粹?”
正覺在跟白凝霜說的時候,已經(jīng)將這些都跟白凝霜說了。
“按照葉施主的天賦和資質(zhì)來說的話,他的確可以將氣提練到純粹,這些對他來說,不過是時間問題?!闭X如實說道。
“是嘛,這么說,我算是拖累他了?”白凝霜苦笑著說道。
正覺單手做禮在胸前,道:“白姑娘,這不是你的錯,也不是葉施主的錯,這只是因果輪回而已,命運之事,在怎么避,也是避不開的。”
“是嘛。”白凝霜淡淡地說著,然后便問道:“我可以碰一下他吧?”
“可以,只要動靜不太大,都不會打攪到葉施主?!闭X點頭說道。
白凝霜從口袋之中取出一張面巾紙,輕輕地將葉莽臉上的血和汗都擦去,做完這些,白凝霜便在葉莽的床邊趴著,靜靜地看著葉莽,也沒有跟正覺說話。
正覺見狀,便對著白凝霜說了一句:“白姑娘,既然你這里照看葉施主,那貧僧就在隔壁開個房間,如果葉施主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的話,你可以來隔壁找貧僧。”
白凝霜默默地點了點頭,眼睛自始至終都沒有離開葉莽。
外界發(fā)生的事情,當(dāng)事人葉莽是什么都不知道,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將全部精力投入了自己體內(nèi)修復(fù)破損的經(jīng)脈去了。
當(dāng)葉莽將體內(nèi)被反噬給傷到的經(jīng)脈全部修復(fù)完了之后,就開始將體內(nèi)散亂的氣給重新歸正。
但葉莽發(fā)現(xiàn),這氣好像是有了意識一般,葉莽怎么弄,它們就反著竄,就是不聽葉莽的。
“該死的,為什么這次反噬過后,我體內(nèi)的氣就變得如此暴動起來了呢?”葉莽說著。
就在葉莽在那思索著該如何是好的時候,忽然體內(nèi)的氣開始有規(guī)律的在那流動了起來。
“額?”葉莽一皺眉,然后看著這氣的流動。
“這是……陰陽兩儀?”望著這些氣的運轉(zhuǎn),葉莽漸漸地分辨出了兩股不一樣的氣,一股散發(fā)著至陽至剛之氣,另一股散發(fā)著至陰至柔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