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有個呆萌狐 第一卷_第八章找?guī)煾等?
二爺這邊一切都在進(jìn)行中,卻苦了替他們背黑鍋的可憐攤販。可憐的那個瘦小攤販本來就沒幾兩肉,被左巴打的鼻青臉腫后,愣是看不出來他之前的瘦小模樣,估計連他媽都不認(rèn)識。直到他跪地求饒,再加上那些看不過去的路人甲們替他求情,左巴才罷休。左巴氣呼呼的來到又巴面前,看又巴還沒醒過來,朝剛才鹿二爺打他的那個地方用力一敲,只聽如殺豬般的嚎叫聲“?。 鳖D時穿透耳膜。“你醒了!狐貍呢!”左巴根本就不管他痛不痛,現(xiàn)在只想知道可以讓他們解脫苦海的紅狐跑哪去了,語氣中帶著憤怒。又巴一看到是左巴,受傷的心靈就像找到了溫暖的懷抱,感覺左巴就像帶著翅膀的小天使專門來解救瀕臨海岸的他,看著左巴的眼神都是愛慕之情,爬起來抱住左巴死守不放,還高興的說“左巴,你可回來了,你都不知道我多委屈”像個受氣的小媳婦?!澳阄?,委屈啥?我只是方便一下,咱們的貨物呢?”左巴邊說,邊扯著抱住他大腿的手,可又巴不知吃錯什么藥了,死活就是不撒手。左巴看著這個長的一副欠揍得臉,想到那句話:不怕神一樣的敵人,就怕豬一樣的隊友。看著這副圖畫,要多可笑就多可笑。周圍的攤販看到后都哈哈大笑起來。其中有一個攤販大聲尖叫:“我知道剛才那個人是誰啦!”此話一出,立刻驚動了所有的攤販,都向他靠攏過來?!罢l??!那個人看著也好面熟!”一個比較憨厚,長的挺壯的肌肉男也插話說道。又巴聽到有人認(rèn)識那個打他的人,立馬放開左巴的大腿,跑到那個肌肉男面前,大聲嚷道“你認(rèn)識他?快說,他是誰?”人家都說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你怎么緊抱的大腿,說松就松呢?左巴心里憤憤不平。但是為了查明真相,暗暗決定先提前放過他。肌肉男在原地想了想,不確定的說“他好像是鹿府出來的”另外一個長的比較娘的筷子男嗲聲嗲氣的說“你們真笨,他就是大名鼎鼎的鹿二爺!”說完,還用他那玉指指了一下肌肉男的胸口,時不時用手帕掩嘴而笑。肌肉男包括所有在場的男的,都哆嗦了一下,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太肉麻啦?!澳莻€鹿二爺家財萬貫,而且鹿老爺也是有名的大善人,你們要是貿(mào)然行事,肯定不會成功的,會落下口炳的。”肌肉男還算是有點(diǎn)頭腦的,聽他一說鹿二爺,就想起來了鹿二爺?shù)募彝ケ尘?,就奉勸他們一句。左巴摸了摸自己的胡須,頷頷首,也覺得肌肉男說的有理,畢竟人家家大業(yè)大,就靠他們倆個肯定是不行的,就算他們倆個能打,四拳也難敵百拳??!看來也只能請師傅出馬啦!恩,就這么決定。左巴握了握拳,堅定的想道?!白蟀?,我們怎么辦?”又巴雖然笨,但有時候好歹還是能分的出來,也覺得肌肉男說的有理,但是自己沒啥好點(diǎn)子,就轉(zhuǎn)頭問他。“又巴,走,我們回去找?guī)煾??!弊蟀蜌夤墓牡膶χ职秃?,“快點(diǎn),晚上之前一定要到?!薄昂谩N覀凂R上出發(fā)?”又巴想了想,現(xiàn)在也只有師傅替他們報仇啦!于是,倆個人風(fēng)塵仆仆的開始回去找?guī)煾盗?。其他人看到他們心急如焚的樣子都覺得納悶,至于跑那么快嗎?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更何況他們倆也不是君子。演戲的人一走遠(yuǎn),看戲的人也都紛紛散場,心里都想著還是抓緊賣狐貍吧,要不然回家又的跪搓衣板啦!左巴和又巴用盡吃奶的力氣,中途連喝口水都不敢停下腳步,爬過好幾座山,走過好幾個亂葬崗,總算在夜幕降臨之前趕到師傅的住處。他們眼前出現(xiàn)的是一座破廟,普通人也只能看到這個破廟,看是一回事,但能不能進(jìn)去又是一回事。其實(shí)它就是一個只能看不能進(jìn)的破廟!因?yàn)檫@破廟被他們的師傅用陣術(shù)給封印起來了。破廟不愧是破廟,廟門破爛不堪,里面都掛滿了蜘蛛留下的房子~呵,蜘蛛網(wǎng)。門窗都是缺棱缺角的,靜靜的懸掛在木框上,好像你吹一口氣就可以輕而易舉把它從架子上吹落。里面什么都沒有,就有一個殘缺的女媧像,只剩半個身子坐落在燭臺最高處。怎么看都透漏著一種詭異。左巴和又巴跪在門外,齊聲喊到“師傅,徒兒有事拜見。”話音剛落,就看到一股大風(fēng)席卷而來,院落里的樹葉全都飄到半空中,朝他們倆個飛去。一瞬而是,所有樹葉像有靈性似的,瞬間就把他們淹沒,裹著他們不停的往泥刻的女媧像飛去,一眨眼的功夫消失不見在泥像里。等他們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來到了師傅真正住所的大門外。紅漆大門顯得那么高大上,倆個門柱卻是金燦燦,只見門中對聯(lián)那么霸氣側(cè)漏!左面柱子:拂弦輕唱,不唱悲歌。右面柱子:信手填詞,難填笑語。橫批:世間歡樂,誰人知趣!聽他們師傅說這幅對聯(lián)里面參悟著道,誰悟的多,也就得道最多,離成仙反而最近??勺蟀秃陀职拓潙偌t塵太多,所以根本就參不透里面的道。他們也只是學(xué)了皮毛就被趕下山自生自滅。門匾上寫著‘明清道府’四個大字,明清就是他們師傅的法號,他的真正名字卻知之甚微。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從來都是帶著銀白色鬼頭面具的樣子示人。明清有個更久不換的習(xí)慣,就是喜歡一身黑衣,白色披風(fēng)。他的手下形容他就是黑白無常的轉(zhuǎn)世,兇狠手辣,捕抓狐貍速度已經(jīng)超乎常人,是獵狐榜上的冠軍,從未被別人超越。左巴和又巴當(dāng)初也是奔著這個目標(biāo)去找他的,結(jié)果沒想到明清道人只是看了一眼,就甩手交給他的徒弟們,其中也沒少被那些師兄師姐們整蠱。如今,在外面名聲掃地的他們灰頭土臉的看著大門,誰都不敢敲門,雖然敲門對他們來說只是一件很簡單的事。“左巴,要不我們回去吧,我們在重新去獵狐?!庇职湍懬恿?。“又巴,你這個膽小鬼,當(dāng)初師傅說了就算我們在外面怎么樣,都是他的徒弟,現(xiàn)在我們被欺負(fù)了,讓師傅替我們出口氣也是人之常情?!弊蟀涂刹幌刖瓦@樣算了,不想認(rèn)慫。“那你敲門?!庇职拖蚯巴屏怂话选!澳銊e推我啊,”左巴也推了他一把。就在他們倆個為了敲門一事,爭得你死我活的時候,“吱吱嘎嘎”一陣門開的聲音,停止了倆個人的爭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