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斯藍眸有些好奇,但依然不動聲色地問:“為什么不見你?還是你根本就是喜新厭舊?”
莫楚非嘴角浮起一抹涼薄的笑:“漢斯,你在法國真是可惜了這一身的中國文化,怎么你就會以為是我喜新厭舊?”
“因為我就是這樣,女人到處都是,所謂美丑就在一眼之間,到床上還不是一樣嘛!所以女人對于我只是一個玩具。”
莫楚非跟劉西兩個人現(xiàn)在有些同病相憐的對視一下,然后輕嘆搖頭,這三個男人由剛才的劍撥弩張到現(xiàn)在的一聲嘆息,最后都相視無語,簡直是一部悲催的虐練大戲。
“你們到底怎么回事?”漢斯很難得的抓住一個問題不放,純凈的藍眸里寫滿了好奇,
“……”莫楚非端起面前的高腳杯一口氣喝完里面的液體,杯子重重的放下,跟他們兩個人點頭示意,起身直接走了。
到最后留給漢斯的是他的背影,漢斯轉(zhuǎn)頭問劉西:“這是什么意思?這算是被樊菲菲那個瘋女人徹底拿下然后又徹底拋棄了?”
劉西嘴角一扯輕搖頭,他怎么能知道,他的莫珊珊還不知道怎么辦呢!他想去看她。
莫珊珊躺在病床上眼睛看著光禿禿的白色屋頂,上面的led小燈泡均勻的排列著。
“小姐,您喝點牛奶吧?”李嫂把熱牛奶端到床前,小心地問,她知道莫珊珊對她印象不好,可是莫總交代的事情一定要照辦,她并不知道莫珊珊以前做過什么事情,只是從莫總的眼睛里看出莫總對她是很生氣的。
她跟著莫總很久了,原來是在國內(nèi)的,一段時間家里有事她回家料理,現(xiàn)在沒想到莫總會直接讓人去家里接她,直升機起飛以后再落地就是法國境內(nèi)。
這是一場不可思議的旅行,然后是熟悉環(huán)境,莫總交代要好好照顧姍姍小姐,不能有一點疏忽,不能讓小姐跟外界聯(lián)系,然后拿走了她的包。
她能看出莫珊珊對莫楚非的依賴,可是莫總眼里感情很復(fù)雜,并沒有一點點的回應(yīng),相反眼睛里流露出來的疏離跟不耐煩那么明顯。
她知道肯定是姍姍小姐做了什么惹怒莫楚非的事情,因為其實莫總是個心地善良的人,每次她家里有困難都是莫總大力支持。
莫珊珊坐起來,接過來牛奶一口氣喝完,眼神依然空洞,這兩天她一直很乖,她不想繼續(xù)惹非哥哥生氣,她想見他,那么想那么想……
可是每一天都是這樣過去,每一天非哥哥都沒有再來。
病房門外響起輕輕的叩門聲,莫珊珊的眼睛里恢復(fù)了一些光彩:“李嫂,快去開門?!边@些天她除了李嫂跟來例行檢查的醫(yī)生幾乎沒有再見到過一個生人。
每天過著與世隔絕的日子。
“姍姍小姐,”劉西看到莫珊珊蒼白的小臉心就揪起來,鮮艷欲滴的玫瑰跟果籃交給李嫂,劉西快步走到病床前。
他忽視了莫珊珊眼里的失落直接問:“怎么幾天沒見,變得這么憔悴呢?”
“你來做什么?我這個樣子不是你樂于見到的嗎!”莫珊珊冷冷地說,
“怎么會?”劉西被她的冷言冷語弄得摸不著頭腦,坐在凳子上滿臉疑惑,“姍姍,我怎么會希望你受到傷害呢,不然我會不計后果的幫你嗎!”
“……”莫珊珊本來也是比較疑惑的,她也覺得劉西沒有理由這樣做,于是她皺眉,到底是誰呢?
“你在想什么,姍姍?”劉西用一只大手在她面前晃了晃,眼睛盯著她美麗的眼眸問,
“是有個人說是叫什么成義的,手里有樊菲菲的視頻,于是叫我出去見面?!蹦荷嚎蠢钌┳R相的出去買午餐,然后沒有遮攔的告訴他真相,
“成義?”劉西很意外的重復(fù),
“是啊,就是成義,是個光頭,拿著一個u盤,現(xiàn)在我也不知道那里面是什么視頻,因為早被非哥哥拿走了!”莫珊珊一邊說一邊點下眼淚,
“別急,姍姍,你先別急,你聽我說,”劉西看到她流淚就手忙腳亂,趕緊安慰說,“那個人不是成義!”
“為什么?”莫珊珊吃驚的問,
“成義不是光頭,而且現(xiàn)在根本不在法國,他一直幫我在國內(nèi)處理事情,昨晚還給我打過電話,怎么可能一下子在兩國之間飛來飛去呢!”
“那會是誰呢?”莫珊珊疑惑了,果然不是劉西的人,那么漢斯跟劉西是好朋友,絕對不會拆劉西的臺。
“如果不是莫楚非,那就一定是樊菲菲?!眲⑽骺隙ǖ卣f,
“那個,”莫珊珊不自在地說,“應(yīng)該不是樊菲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