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菲菲興致缺缺的走到木質(zhì)的茶幾前面做好,雙手拖著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
莫楚非皺眉,眼里有些失落,但還是站在她身旁,攬過她瘦弱的肩膀輕輕問:“都過去了,你現(xiàn)在有我……”
樊菲菲坐直把臉埋在他懷里,淡然的說:“沒事了,我早就放下了?!?br/>
莫楚非把她拉起來緊緊摟在懷里,大手輕輕在她背上拍著:
“菲菲……”
“嗯?”
“菲菲……”
深情低語,樊菲菲的心在一點點變暖,她輕輕推開他,嬌笑著問:
“叫我干嘛?”
“我想問問你,為什么我總看不到你的心,而越是看不到越想努力去看……”莫楚非又把她按到自己懷里輕聲低語,“我現(xiàn)在都搞不懂自己為什么總要費盡心思的去寵你,寵你真的是上癮嗎!”
“那你試試看不要管我了……”樊菲菲玩笑的說,
又是一個大力的抱緊她,他的臉在她的發(fā)間輕輕蹭著:“怎么可能呢,上癮了根本戒不掉,我喜歡看著你在我面前開懷的笑,喜歡看你無憂無慮眼里沒有那么多復(fù)雜的感情……”
“菲菲,我在努力,你千萬要相信我,我一定會讓你幸福的,我在等你的心……”
……
這是神情的告白嗎?
樊菲菲有些愣,她知道這個男人一直對她很好,雖然有時脾氣很暴躁,但多數(shù)的時候還是寵著她的。
可是她的心怎么能輕易打開,以前凌風(fēng)的事情還在眼前,她不知道自己有什么資本去跟眼前這個出色的男人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不知道自己還能在他身邊呆多久,他多久會厭煩……
如果他厭煩自己以后,自己還有什么?
這些她都不敢去想,所以只有死死的把自己的心鎖好,無論是誰,都要擋在門外,這樣她才能時刻保持清醒,雖然已經(jīng)不能全身而退,可至少心里所受的傷害可以避免,這是她現(xiàn)在對自己最后的要求。
拉著她驅(qū)車來到一個農(nóng)場,下車以后的景象又一次把她驚得呆呆的,滿眼的火紅的玫瑰,中間還有黃色,甚至最左邊的角落里還有一小片黑色的……
“這又是哪里?”樊菲菲拉著他興奮的問,
“玫瑰園?!蹦且贿吚贿吇卮?,“這里是法國專門種植玫瑰的最大的園子,每年生產(chǎn)的玫瑰花瓣跟精油足夠世界上七成工廠運營?!?br/>
“哇塞,這就是你在法國做的生意嗎?”樊菲菲恍然大悟道,
“算你聰明,我是打算買下這個園子,奈何主人一直不肯賣,我只有買下它十年的代理權(quán),以后這個園子會大力種植新品種,園子的運營不僅要靠花瓣,還要靠觀賞?!?br/>
樊菲菲表示不認可,“我想既然主人不賣,肯定是因為怕當(dāng)作景區(qū)觀賞以后環(huán)境遭到踐踏,你的提議他不一定同意。”
莫楚非好笑的看了一眼樊菲菲,伸出一根手指在她鼻子上點了一下說:
“總算不太笨了,”
“本來本小姐就不笨,是你一直在誣陷我……”樊菲菲撇嘴,
“我跟主人談好,每天接待的游客不超過二十個人,這樣既可以最大限度的保護景區(qū)環(huán)境,在物以稀為貴的今天,這個名額的限制足可以讓我們的價格得到提高,畢竟這里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最重要的還是在浪漫的法國……”
聽著他侃侃而談,看著他眼里的堅定跟淡然自若,樊菲菲不禁一嘆:眼前這個男人優(yōu)秀的讓她幾乎都不敢與他并肩,他總是會把事情想的很周到,無論什么事情,他總能用最好的方式處理好。
“看呆了?”身邊的男人已經(jīng)站定,眼里的笑意明顯,大手捏了一下樊菲菲嫩滑的小臉蛋,
樊菲菲臉色緋紅,嗔怪:“公共場合不要輕薄……”
莫楚非笑出聲來,眼前的小丫頭越看越可愛,竟然說“輕薄……”
“那爺就輕薄給你看……”說著火熱的唇一下子壓下來,樊菲菲還沒反應(yīng)過來,呼吸就被他掠奪……
纏綿的吻使她幾乎透不過氣來,在快要暈倒的時候他終于放開她,低啞的聲音讓她幾乎要融化(似乎他每次動情聲音都會低啞。):
“菲菲,我喜歡你的笑……”
“莫總,總算等到你了,希望我沒打擾你的好興致……”一個很禮貌的聲音在他們耳邊響起,莫楚非笑著轉(zhuǎn)身說:
“完全沒有,我來介紹,這位就是玫瑰園的主人許然杰。”
樊菲菲一愣,是個華人,年齡比莫楚非大上幾歲,估計最多45,西裝革履,兩眼發(fā)亮。
樊菲菲紅著臉跟他打招呼:“您好,很高興見到您?!?br/>
“哈哈哈……”那人爽朗的笑著,“非,這就是你嘴里的樊菲菲吧!果然嬌美可人,你眼光不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