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比唐言蹊更熟悉這個東西,因為這是她媽媽留下的,唯一值錢的東西,唐言蹊記得,小的時候,她就經(jīng)??匆娮约旱膵寢寣χ@個鐲子傻笑,唐言蹊不知道這個鐲子是什么來頭,但她知道這個東西對于母親來說一定很重要。
沈婉清被唐言蹊的動作嚇了一跳,但很快就回過神,面上微笑:“婉婉,你怎么了?”
她一邊說,一邊示意唐如海把陌生人趕出去,畢竟唐家最大的矛盾不能暴露在外人面前。
等辦公室里只剩下他們幾個,沈婉清的臉色立刻就變了,想要把自己的手從唐言蹊手里掙脫,卻依舊被唐言蹊抓得死死的。
唐言蹊平時都是一副乖巧淡定的模樣,雖然不愛搭理人,但看上去還是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可是現(xiàn)在她從來波瀾不驚的眼睛里充斥著狠厲,整個人好像一把泛著寒光的刀刃,讓人看著就覺得膽寒。
沈婉清都被她的模樣嚇到了,但是想想這里可是她的地盤,下巴又揚起,短柱一副長輩的架勢:“唐言蹊,你這是和長輩說話的樣子?真是有娘生,沒娘教。”
唐言蹊才不管沈婉清的言語諷刺,伸手就把沈婉清手上的鐲子一把奪了過來,她速度很快,力道很大,指甲邊緣在沈婉清的手腕上劃出一道很淺的痕跡。
沈婉清瞬間“哎喲”叫出聲,大罵出口:“唐言蹊,你個小賤人?!?br/> 唐言蹊緊緊的把鐲子握在手上,怒目看向所有人:“我說過,不允許動我的東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