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嘉南看著自己的杰作,很滿意,再側(cè)頭看向唐言蹊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唐言蹊整張臉都是通紅的,下嘴唇上還留著一排深深的牙印。
一個人能把自己的嘴唇咬成那樣,不是自虐就是真的太隱忍。
莫名的,盛嘉南的心里又閃過一抹心疼,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居然會對這個女人產(chǎn)生了除了“厭惡”以外的情緒。
盛嘉南的眉頭緊蹙著,瞪了唐言蹊一眼:“疼不會說話嗎?又不是啞巴?!?br/> 酒精帶來的劇痛稍微緩和了一點兒,唐言蹊也終于能喘口氣,聽見盛嘉南這么說,輕哼了一聲:“疼”
盛嘉南:“……”
他讓喊疼才喊疼,這個女人是木偶嗎?
盛嘉南張了張嘴,還想說什么,唐言蹊已經(jīng)站了起來,走到廚房,單手打開鍋蓋,看了看里面的藥膳粥,又轉(zhuǎn)頭對著盛嘉南說道:“粥已經(jīng)熬好了,手藝不好,你多少還是吃點兒吧,我先回學校了?!?br/> 她的臉色恢復(fù)到了往日的平靜,仿佛剛剛的親吻,剛剛的傷口,剛剛的劇痛都不存在。
擦身而過的瞬間,盛嘉南驟然伸手拉住了唐言蹊的胳膊,沒等他開口,唐言蹊已經(jīng)說道:“如果你是想問我為什么在這里,是沐先生昨天晚上給我打了電話,說你喝醉了?!?br/> 盛嘉南眉頭皺起,誰要問她這個了?這個女人真是自作聰明得可以啊。
“你的手……”
“放心吧,我不會讓爺爺知道的,一定不給你惹麻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