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嘉南尾音上揚,越發(fā)顯得輕佻,就在唐言蹊沒回神之際,盛嘉南的唇已經清楚的捕捉到了她的,沒有之前陰差陽錯時的蜻蜓點水,也沒有不久前的那樣強勢霸道,盛嘉南掃過唐言蹊的貝齒,一點一點,好似侵犯,但每當要侵犯的時候,他又總會縮回來,一寸一寸,好像捉迷藏一樣。
可偏偏這樣的小動作讓唐言蹊整個人忍不住發(fā)軟,她能感覺出盛嘉南是在逗她玩兒,只是這樣的逗實在太撩,讓人根本招架不住。
唐言蹊感覺到自己的臉上火燒一般滾燙,等盛嘉南結束一吻離開的時候,唐言蹊已經紅成了猴子屁股,她有害羞,可更多的是不解,如果說之前那個吻是男性荷爾蒙作祟,那么現在這個吻又算什么?
唐言蹊很快找到了答案,她抬頭看向始作俑者時,卻發(fā)現盛嘉南的視線落在車窗外,尋著他的視線看去,唐言蹊看見了跟在他們車子后面不遠處的一輛車,從那個方向過來的,只可能是盛家的車子。
唐言蹊瞬間了然了,怪不得他說戲要演全套,原來是做給別人看的。
也是,不做給別人看,盛嘉南又怎么會吻她,這些,唐言蹊都明白,可心里還是不可自已的酸澀了一下,這種感覺,真是太不好了。
盛嘉南重新發(fā)動車子,平穩(wěn)的行駛著,他的嘴角微勾,看在唐言蹊眼中還是他一貫的嘲諷笑意,可實際上,盛嘉南是真的在笑。
他自己都沒察覺自己在笑,心情莫名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