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重新找了一塊地,把棺木再次下葬之后,李家的事兒基本上就完成了,剩下就是收利是錢了。
在我告訴李家和張家,他們家的事兒處理好了之后。他們便把兩疊用紅紙捆起來的錢放進(jìn)了一個升子中,然后擺放在了堂屋之內(nèi)。
看來他們家還是很懂規(guī)矩的!
我在他家的堂屋之內(nèi)點(diǎn)香燒紙之后,說了幾句吉祥平安的話,然后便把升子中的米和錢全部倒進(jìn)了一個布袋中裝了起來。
回到李德豐家的時候,我聽見兩人都有意無意的說了,那些錢是他們兩大家子的人湊的。
我知道,他們這是說給我的聽的,意思是想讓我知道,這兩疊利是錢中他們有他們的份。
我瞄了一眼,那兩疊錢加上一起大概是一萬左右。
當(dāng)然,他們家既然知道把錢放升子上,升子里還裝了米,他們就該知道,這錢是不能給整數(shù)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兩疊錢分別是四千九百塊錢。
兩疊錢加在一些的話應(yīng)該就是九千八塊。
說實話,我也沒有想到他們能夠給這么多的利是錢。
九千八百塊,不少了。
但是,我能夠幫他家把事兒處理得這么好,對于他們兩家人而言,也是很值了。
這兩家人,直系的,旁系的,分支的加起來不少了,這些錢攤到他們的頭上,每個人也沒有多少錢。
他們每人花一些錢,為自己免去了一份災(zāi)難,我覺得那是很值的。
尤其是那個張一文,他可是這一次中獲得利益最大的。不但消災(zāi)免難,還得了一份不小的福報。
收了錢,我的心情不由好了很多。
但是,我這份好心情并沒有持續(xù)多久。
因為我想到了老頭兒給我留的那張信箋。
一千萬!
一千萬?。。?br/>
我這辛苦那么多天,才賺到了一萬塊錢。
一萬塊,離一千萬差得不是一星半點(diǎn)。就算我不吃不喝,這樣的活兒我都還要接一千單。
一千單?。《疫€只有一年半年的時間。
剛剛在我的心里有點(diǎn)好印象的好頭兒頓時又變得不那么美好了。
但是,轉(zhuǎn)念我就改變了主意。
因為老頭兒說了,他這次出去是為了我!而且他說的煞有其事的樣子。他雖然一直很不靠譜。但是這一次我覺得有點(diǎn)和平常不一樣。因為平常他找我要錢從來沒有過五千塊。而這一次一要就是一千萬。
“對了,那個張一文呢?讓他再過來一下?。 蔽沂樟死清X之后我喊了一聲。
有人聽見我的話之后,立即回應(yīng)了我:“大師??!你找張一文干嘛???”
“叫他過來就是,我找他有事兒!”我說道。
回應(yīng)我的人應(yīng)了一聲,然后立即轉(zhuǎn)身找人去了。
沒過多一會兒,張一文小跑就過來了。在他的身后還跟著一男一女??茨挲g和相面,應(yīng)該是他的父母。
果然,三人到了我的面前之后,跟著張一文過來的男人先對我說話了:“大師啊,我是張一文的父親張恒,請問您找我們家一文還有什么事嗎?”
我打量了一下這個張恒,他穿著一聲得體的西服,看上很精神。身上的衣服價格應(yīng)該不低。再加上他身邊的那個婦人,身上帶著的飾看上去就是很值錢的。
但是這夫婦二人看上去讓人很順眼,看上去不像是那種暴。他們看上去有一些底蘊(yùn),舉手投足之間有一種書卷氣。
“她是?”我指了指張恒身邊的婦人對張恒問道。
我問完之后,那個婦人主動的向我這邊走了一步對我說道:“哦,大師,我是張一文的母親,我叫楚菲?!?br/>
我也是害怕搞錯,所以還是問問的好,見他們一家三口都到了。我便對他們說道:“我有事想單獨(dú)找你們家說說!”
“什么事兒???不會是我們家一文有什么麻煩把!?”
“大師??!我可就這么一個獨(dú)子,你可別嚇我!”
“大師,你得幫我們家一文化解化解??!”
聽見我的話,張恒婦女立即就緊張了起來。
趕緊抬手?jǐn)r了一下對他們說道:“沒事,張一文沒事!放心吧!這里人多,說話不方便,你們看能不能找個安靜的地方我們說上兩句?!?br/>
“那……那個……這兒是李家,說實話,我們和他家平時也沒有什么接觸。這次若不是接到家里老人的通知,我們還不知道這個地方還埋著我們一位先人呢!我們要是早知道的話,逢年過節(jié)肯定都會過來祭拜了!”張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