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覺得我說錯了什么?我說得都是事實?”是鐵一樣的事實!
江海昌正欲沖過去,他真的想狠狠得教訓(xùn)教訓(xùn)這個頑固不靈的女兒。
柳紫霞搶先江海昌一步,神情中盡是不滿,語氣自然也就變得不友善起來。
“馨馨!瞧你這話說得,請不來沈家這事……還都賴在你爹地身上來了。”用女主人的高姿態(tài)呵斥道:
“豪門中誰人不曉得,沈家人喜歡低調(diào),形事更是不喜高調(diào),所有人都知道,沈家不參加何私人宴會?!?br/> 江藝馨嘴角連撇了幾下,她真的是懶得跟這幫人再費話,她們的無知她不想去計較,反正她深刻的明白一個道理。
說多無益,興許還會讓自己再次惹禍身來!
江藝馨朝站在自己對面的江若雪,就將手延伸至她面前。
“把我的東西還給我,又或者是……要不我現(xiàn)在,就給沈夫人打個電話過去……問問可好?”問沈夫人當(dāng)天送的是什么禮物?
想到煮熟的鴨子飛了,江若雪心底非常不甘心,并不想承認(rèn),朝江藝馨翻了翻白眼兒,瞪眼怒氣沖沖得喊道。
“少來,想嚇唬我?隨便!江藝馨!我跟你說,你憑什么一口肯定,沈夫人當(dāng)天送的禮物是給你的?”
“這么說,你是知道沈夫人送我的禮物是什么了吧!”江藝馨雙眼瞇起。
“我的生日宴會,收到的禮物,我肯定要知道撒!”江若雪將腰桿挺得直溜溜的,她就是不承認(rèn)。
“好吧!既然這樣,那我只能告訴沈夫人,禮物我要不回,得麻煩沈夫人直自己親自來要回?”
“江藝馨!你到底想干嘛?沈家送來的禮物,我不知道在哪?”一口否絕了。
“哦!既然這樣那就好辦了,只需要找回負(fù)責(zé)當(dāng)晚負(fù)責(zé)登記的傭人,看看他們是否還會有印象不?”江藝馨將“是否”這兩個字咬音拉重。
江若雪聽聞后,臉色突變直拉黑著臉,也不想再跟江藝馨在言語上起爭執(zhí),畢竟當(dāng)天收到的禮物,盒子上面都已有貼上標(biāo)簽的。
話風(fēng)立馬就改變了,雙手交叉在腰間,嘴角揚起一絲陰森的笑意。
“就算另禮物在我這里,你又拿我怎么辦?要知道,生日宴會是爹地為我而準(zhǔn)備的,當(dāng)晚所收到的禮物,于情于理都是屬于我的,你憑什么想來我這分上一羹!”哼!
江藝馨臉上的表情更加淡過初時,準(zhǔn)確的來講,她已經(jīng)失去了耐心,她真的不想在這與她們多待一秒鐘。
只想盡快拿回沈夫人送自己的禮物,然后永遠(yuǎn)得離開這里,再也不想與江家有絲毫的瓜葛糾纏著。
“這些只不過是你的片面之詞罷了?!苯囓胺魇玫舭系幕覊m,臉上的笑意越來冷。
“你……你什么意思?”
“沈夫人跟我說的卻是:江家送過去的邀請函,上面清清楚楚得印著是我的名字,沈夫人之所以會前來送禮,是因為我是喬芷荷遺留在世上唯一的女兒!”
所以沈家送來的禮物,當(dāng)然也是歸她的。
而一直陰沉著臉的江海昌,在聽完江藝馨的話后,面色更加蒼白淡漠起來,眉頭兩側(cè)的青筋微微凸起。
“夠了,你說夠了沒有?”手指向江藝馨,面色陰晦得瞪著她呵斥道:“沈家?你就這么看重沈家送你的這份禮物?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