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最忌諱不孝了,那可比亂搞男女關(guān)系嚴(yán)重了多,可能會被千夫所指,批評教育,還有可能會被唾棄地趕出村子。
聞言,陸谷雨的臉色難看得很,“大伯娘,你有什么事,就進(jìn)屋子說。還有,我們根本就沒有對不起奶奶,我爹在的時候,教書掙的錢從來一半用來孝敬爺奶,后來我大弟出去上班,也沒少給奶奶孝敬錢,更不用說我媽從來奶奶說一,她不敢說二的。大伯娘,你說這話,你也不良心痛么?”
“呸,嫁出去的丫頭,娘家哪兒輪得到你來說話的!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滿門心思向著你的夫家。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特地把阿霜拉到你家里,不就是圖村委送來的好處嗎?我是你的長輩,你們姐妹一個個都敢罵我,你還敢問我有沒有良心,你們就是白眼狼!你以為你怎么能過上今天的好日子?要不是我承手嫁你,誰敢接盤你?”劉梅大聲罵道。
一聽這話,陸谷雨就來氣?!按蟛?,當(dāng)初我的婚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一清二楚。你貪圖隔壁村那跛足家出的二百塊聘禮,也不問我娘的意見,不管我今后的幸福,定要把我定出去。最后見我婆婆來提親,你獅子大開口,要了四百塊錢的聘禮。前后我結(jié)婚花銷不過一百塊錢,份子錢更沒落到我家手里,你全給收了,嫁妝更是只給我了一床棉花被。大伯娘,你還好意思提承手嫁我?你也不怕風(fēng)大閃了你的舌頭!”
雖然她婆婆沒為此事而為難她,但是陸谷雨也著實被劉梅給惡心壞了!
劉梅恬不知恥地道:“辦酒席不要錢?。坷夏镳B(yǎng)你到二十,家里不費柴米油鹽啊!白眼狼,養(yǎng)大了你,結(jié)果還敢反咬我一口!就你這樣的,早點兒離婚,到時候看誰敢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