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軍區(qū)司令部。
路江目瞪口呆地看著射擊場被打爆的靶心。
他抓住附近站崗的小兵，問：“這怎么回事兒？”
小兵先是行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軍禮，然后一板一眼耿直地回答：“報告，這是昨天凌晨左軍長打的�！�
路江愣了一下，脫口而出：“軍長出什么事了？大半夜來這兒打靶？”
“報告，我們也不知道�！毙”屑�(xì)思考了一下，回想起昨天晚上他們幾個值班的看到左軍長出現(xiàn)時的場景。
只是覺得，冷面軍長這個稱號絕對不是唬人。
看第一眼感覺他能把人凍斃，舉起槍的那一刻起又感覺他渾身都是血性。
面無表情地打了幾十槍，然后盯著那靶心看了很久才走。
好像是在宣泄某種情緒。
路江有些難受地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聯(lián)想起今天早上見到軍長時他從上到下從內(nèi)到外散發(fā)出來的不爽很寒意。
他好像明白了點什么。
他是左軍長多年的副官，別人不知道，他倒是清楚，能讓左軍長動這么大肝火的，這么多年只有一個女人。
舍不得動她，就只能大半夜來折磨靶心嘍。
路江在心里默默嘆了口氣，又交代了小兵幾句之后，心情復(fù)雜地離開了射擊場。
他在想，待會兒怎么承受左軍長的低氣壓。
可別把他憋死。
目光盡處突然出現(xiàn)一個威嚴(yán)又熟悉的身影，路江立刻站直了身子，行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軍禮，沖那人喊道：“左司令好！”
左鄴城點頭，在路江身前停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