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备稻巴プ叩缴嘲l(fā)跟前坐下。
給容姝修建廠房的,是國家派過去的工程隊,自然有國家處理。
他根本用不著幫忙!
顧耀天臉色好轉(zhuǎn)了些,跟了過去,“那你問這個是想干什么?”
“伯父難道忘了狐貍男嗎?”傅景庭抬眸看他。
顧耀天眼中閃過一絲恨意,咬牙切齒的道:“我當(dāng)然記得,可那又如何,這次我做的很隱蔽,也沒有在網(wǎng)上留下痕跡,他查不到我身上?!?br/>
“事無絕對?!备稻巴シ^一個茶杯,給自己添了杯水,“只要有心查,沒什么是查不到的?!?br/>
“行了行了,你是來跟我說教的嗎?”顧耀天心里有些不滿。
他一直認(rèn)為自己是長輩,也是傅景庭未來的岳父,所以很不喜歡傅景庭跟他說話的態(tài)度,太過隨意了,在他看來,傅景庭就應(yīng)該對他恭恭敬敬的。
不過傅景庭的身份和勢力遠(yuǎn)高于他,他就算這么想,也不能直接說出來。
傅景庭見顧耀天有些不耐煩了,也就不再提醒,抿了口茶后,把茶杯放下,“我來這里,是跟伯父商量上次合作的事情,企劃案我已經(jīng)看了,不過有幾個需要修改的地方?!?br/>
身后的張助理把一份文件遞給他。
他翻開后,放到了茶幾上,然后掉了個頭推到顧耀天跟前,“就是這幾個地方,我已經(jīng)做了備注,伯父可以看看?!?br/>
“行,我看看?!鳖櫼炷闷鹆宋募?。
看完后,沉吟的點點頭,“確實比我之前的好,那我讓人修改,改好后給你送過去。”
“可以?!备稻巴フ酒饋?,“那伯父,我就先告辭了?!?br/>
說完,他帶著張助理離開了。
車上,張助理瞟了一眼后視鏡,“傅總,您不覺得顧總太自負(fù)了嗎,真以為不在網(wǎng)上留痕跡,就查不到他做的事呢?!?br/>
傅景庭捏了捏鼻梁,“這段時間,他幾次在容姝和狐貍男手里吃虧,心性已經(jīng)變得很急躁,急著想給容姝一個教訓(xùn),所以手段自然高明不到哪里去?!?br/>
“這倒是?!睆堉睃c點頭,隨后又想到了什么,問道:“對了傅總,您為什么不提醒顧總,容小姐的廠房,是國家的有關(guān)部門派的工程隊修建的呢,顧總要去砸,肯定會被有關(guān)部門查到抓起來的?!?br/>
傅景庭垂下眼眸,遮住眼中的晦暗,“沒必要,顧耀天一直都想跟容姝作對,而且太極端,給他一個教訓(xùn)冷靜冷靜也好?!?br/>
“真的是這樣嗎?”張助理斜眼,顯然有些不信。
傅景庭沉下臉,“那你以為是什么?”
我以為你想幫容小姐整顧總。
心里這么想,但張助理不敢這么說,連忙調(diào)整表情一本正經(jīng)的回道:“沒什么?!?br/>
傅景庭冷哼一聲,放過他了。
下午兩點,容姝成功的聽到了博物館被砸的消息,是一群地痞混混去砸的,把博物館剛打好的地基,給完全推翻了。
據(jù)那些混混的頭領(lǐng)說,那塊地是他們罩著的,要收保護(hù)費,工地不給就砸。
然后,他們就被抓起了。
“真是活該!”佟溪一臉快意的道:“真以為博物館是那么好砸的呢?!?br/>
雖然修建博物館的工程隊,和修建她們廠房的工程隊是同一支。
但由于受雇的雇主不同,所以負(fù)責(zé)她們廠房的工程隊,不好直接把那兩個女人抓起來,除非她們下令,但是修建博物館的工程隊就不用,可以直接抓人。
“現(xiàn)在那群混混怎么樣了?”容姝勾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