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同意,你是什么東西?”林老爹就差開罵了。
“我不是東西,我是個人,我叫劉永?!眲⒂勒f道,說的和認真也和滑稽。但是沒有人笑場。
“我不管你是什么劉永狗永的,你趕快給我滾出去?!绷掷系K于忍不住了。
“林伯父,你罵我,我忍著,因為你是我的長輩,但是你女兒的幸福不是你這個當父親的能決定的。”劉永依舊是心平氣和的。
他這一點很讓眾人佩服,說句不好聽的,就林老爹這樣的罵法,換了任何人都會氣的暴跳如雷的。
外面就有人說了,“人家這是宰相肚里能撐船?!?br/> “什么啊,你看老林頭就是一條老瘋狗,人家劉永那是不和瘋狗一般見識?!?br/> “誒,你說的對,你要是和狗互咬,那你不也成了狗了嗎?”
“誒?不是,你說誰是狗呢?”
“啊,我說的不是你,我說的是劉永。”
“人家劉永也不是狗啊,我看就你是狗?!?br/> “哎哎,別罵了,看戲?!?br/> “……”
“劉永,你放屁,我女兒的幸福不是我這個當?shù)恼f的算,難道還你這說了算?”林老爹本想再罵上劉永幾句,但他也聽到了外面圍觀人的議論,說自己是瘋狗,他當然不想做一條人們眼里的瘋狗,所以就有把一些什么雜種畜生的詞語給咽了回去,不然,外面那些人一定又會把他說成雜種畜生的。
“你女兒的幸福自然也不是我說的算,應(yīng)該由她自己來定。當然了,我劉永自然能讓她幸福一輩子。”劉永不卑不亢的說,很有自信的樣子。
“哼哼,你一個擺地攤兒,如何能保證我女兒的幸福。人家馬掌柜的家大業(yè)大的,我女兒嫁到他家那才是終身的幸福呢?!闭f著,林老爹看看一臉驚愕的馬世藩。此時的馬世藩根本就沒有想到,劉永是來搶親的。心里驚愕至于不免有些氣憤。
而此時的馬乾已經(jīng)是氣的咬牙切齒了,只是在未來的岳父岳母面前不好發(fā)火罷了。這里面唯一感到傷心的就是馬妙珍了,她幾乎要哭出來了。在和劉永分離的這些日子里,她便沒日沒夜的想著劉永。想著劉永的笑,想著劉永那深情的眼神,想著劉永那英俊的面龐。一個騷動著的青春少女的心,一旦是走火入魔了那就再也拔不出來了。
聽林老爹這樣說,馬世藩回過了一些神來,饒是他活了這五十多歲,向今天這樣的事也是聞所未聞的。他朝林老爹笑笑,笑的很尷尬。
“林伯父,你可曾聽過: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這句話?我劉永現(xiàn)在就保證,不出兩年,我就是這眉州城里最富有的第一人?!眲⒂酪琅f是那么自信。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真是不自量力。”林老爹冷笑道。
“是啊,我現(xiàn)在空口無憑,但是我劉永還是那句話,在這大宋朝里,青柔妹妹要嫁之人非我劉永莫屬。”劉永放了很話。
這一句話登時就把林老爹嚇了一跳,他心里想:“堅決不能讓柔兒嫁給這又窮又臭的混小子。這小子除了面皮俊一些,別無事處。再說,這馬家小郎君也是個玉面郎君,配柔兒也是配的上。再說了,人家可是這眉州城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有錢人家。以后,我就不用再靠這破茶肆度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