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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麻糊這小子,我有時可是很煩他的,他總是黏著我不放,事媽兒一個,我有時跟他鬧點別扭,他還向我媽告狀!我媽又總說他好說我差,我和金湖岳就是一對歡喜冤家。
可現(xiàn)在感覺大大不一樣了,我身上沒有錢,湖岳他平常還是有請我吃飯的,嗯,這出門要靠朋友嗎!我好好抱了抱金湖岳,他香香滑滑的,揉摸這小子的觸感還是那么有感覺,他確實是個仙俊至上的超級大帥哥,但我和他在一起的時間已經(jīng)很久,便也感覺不到他有多帥了。
我退后幾步離開他,我剛想說你先向劇組領(lǐng)幾個盒飯,再帶我出去吃披薩,以后我會給你拎包,還你這點小恩小惠的。
但我看湖岳他滿臉的震驚詫異和難以置信,他看我的眼神都是不可思議的回不了神的樣子,他嘴唇半張著,臉頰還有點發(fā)紅。
“喂,你啞巴啦?別裝蛋,這附近怎么沒人?。磕憧鞄胰ゲ蛷d,要我一會就把這些肥鴨肥雞都烤了吃!”我跺了跺腳,前面就是一群懶洋洋的孔雀和彩鷺,只是沒火,還得拔毛,又可能抓不住,而且即使有火也怕烤不熟。
再往前走倒是有個高大華貴氣派至極的九層玉梯的金頂龍亭,欄桿上有好多金籠的彩色鸚鵡,可它們沒幾口肉。而且我也需要理智,這些禽鳥的價格都挺貴的吧,我家里沒什么現(xiàn)錢,我還是忍忍吧。
“你不是聾啞門客嗎?怎么變的能說會道啦?你居然敢對吾這么說話,還敢……咳,你……你說什么演戲,什么碗啊,芝麻糊的,怎么?你還敢烤吾的小寵們??!你可真有本事,你是野人嗎?”他就是金湖岳,連嗓音和語調(diào)都是一樣的,他還裝著要生氣的樣子。
我去!芝麻糊,你小子跟我在這兒演什么演???你入戲太深了吧你!你這廝秀逗了,還是演戲演的走火入魔了?你裝什么傻!充什么愣!賣什么萌??!我現(xiàn)在是真餓了,你沒看出來嗎?
我上去就拉他的臉,我讓金湖岳你小子購物買成套的迪奧男士化妝品,就給我點試用裝的小樣贈品,有時勉強能給我個潔面,雖說也不便宜,但給我一套能怎么滴!你又不差這個錢,反正刷你家的信用卡,又不用你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