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勉之的態(tài)度讓徐樂然感到鉆心的疼,手里的酒杯被她不自覺攥的緊緊的。
都那么久了,難道他就對自己一點(diǎn)意思都沒有嗎?
論外貌,有幾個能比的上她。
工作能力和條件更不用說了。
猛然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酒精自帶麻醉,喝完后,似乎沒那么疼了。
她慶幸的是,葉勉之身邊沒有其他女人。
人多,話題來的快,去的也快。
齊東航有結(jié)婚打算,他看向葉勉之和徐依裴,問道:“你們那別墅啟動了嗎?”
徐依裴說:“下個月啟動?!?br/>
齊東航又繼續(xù)問:“工期大概多久?”
徐依裴略作思忖道:“初步估計大概一年半左右?!?br/>
“行?!饼R東航點(diǎn)點(diǎn)頭,“留一套大點(diǎn)的給我,最好是依山傍水?!?br/>
他算算時間,裝修完差不多也該結(jié)婚了。
誰知吳書瑜放下手機(jī),一臉嚴(yán)肅盯著齊東航說:“一般墓地才要依山傍水?!?br/>
齊東航:“……“
引來哄堂大笑。
周越笑的最兇,“齊東航,你這是撿到寶啊。”
葉勉之唇角微揚(yáng),帶著點(diǎn)點(diǎn)笑意,“放心,我們只有人工湖,沒有山。”
吳書瑜這才知道自己鬧了個笑話,害羞的低下頭。
要是人不多,齊東航非得好好親親她,可愛死了!
接著大家又聊著其他投資項目,最近樓市風(fēng)向很好,互相交流信息。
期間,沈亦南的話很少,只有別人點(diǎn)名問他時,他才會說幾句。
幾乎全程在聽,受益良多,也知道葉勉之今天帶他來的目的,這是在給他打通人脈關(guān)系,鋪好路,以后好接手沈氏。
走之前,周越提醒葉勉之,“過幾天我生日,別忘記帶晚晚過來玩?!?br/>
葉勉之睨他,“你不是說晚晚不乖嗎?還讓她來給你過生日?”
周越真想給他一腳,“我想她了行不行?”
葉勉之哼了聲,“那你就想著吧?!?br/>
周越從心里氣笑,“小氣吧啦的,一句晚晚的不是,都不能說了?”
“對,”葉勉之高冷道:“不能說?!?br/>
周越:“……”
…
夕陽漸漸西沉,落日的余暉暖暖地掃過大地,遠(yuǎn)遠(yuǎn)望過去,天邊的云層都是都像是被染紅了一般。
向晚渾然不知已經(jīng)放學(xué)多時,因?yàn)榇丝痰乃谡n桌上睡著了,睡的還挺香。
教室里其他同學(xué)都已經(jīng)走光,只有傅均還在后桌等她一起吃飯。
他悄聲到向晚課桌前,用身體擋住折射進(jìn)來的夕陽,一瞬不瞬的望著她睡著的小臉,眼里盛滿了柔情蜜意。
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溫?zé)岬闹父馆p輕摩挲她的白皙的臉蛋,軟軟的,粉粉的。
向晚對這一切毫無知覺,傅均輕揚(yáng)嘴角,神情悅。
葉勉之在車?yán)锏鹊闹?,前幾天他跟向晚說好,今天帶她去周越生日會上。
直到夕陽西沉,他抬腕看表,已經(jīng)離約定的時間過了一小時,耐心終于告終。
他推開車門,徑直大步朝著班級門口走去,修長的雙腿暗示了男人心中的不安。
一陣風(fēng)吹進(jìn)來,睡夢中的向晚煩躁的用手扒拉下搭在眼前的留海。
傅均啞聲的笑了笑,伸手替她捋好眼前的被微風(fēng)吹亂的頭發(fā),順便又捏了捏她嫩白的小臉蛋。
“你在干什么?”似乎怕吵醒睡著的人兒,男人刻意壓低聲音,雙眸冷冽的盯著傅均,語氣怫然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