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xué)鈴聲一晌,被教官和陽光折磨一個上午的學(xué)生們都面露激動。
“終于解放了,我都快散架了?!?br/> 阮妮哭喪著臉走到李藝敏身邊,小聲埋怨,“我們的教官真的太變態(tài)了,一言不合就雙手抱頭,煩死了。”
“你這算什么,我不是更慘,無端端就差點被當(dāng)成壞人了!”
李藝敏一提到今日早上的意外事件,就生氣,她噼里啪啦地邊走邊直罵,“那個喬念都不知道是不是腦子有?。∶髅魃眢w不舒服就趕緊去請假才對啊,干嘛還要堅持去跑步?非跑不可就算了,還跑得那么慢,害得我都因為她跟不上隊伍的進度了,我就很急啊,就想加速啊,我也不想踩到她鞋子對吧,結(jié)果她倒是嬌貴的很,我不就輕輕一踩,她就直接摔倒了,還不起來!讓大家誤會她傷得有多厲害,我反而成了個罪人!”
其實這件事,兩個人都有不對的地方。
但是李藝敏說得像是自己一點錯都沒有,是喬念在故意似的,就有些不對了。
阮妮忍不住出聲,“可是我們的教官那么嚴(yán)格,而且當(dāng)時還準(zhǔn)備開始跑了,可能是那個時候,喬念她剛好才出現(xiàn)身體不舒服,就沒那么容易出去跟教官請假了,不然教官肯定不相信....”
“哦,你的意思就是說喬念沒錯,錯的是我?”
見朋友不是站自己那邊的,李藝敏更氣了,不顧大庭廣眾的,直接戳著阮妮的腦袋,語氣刻薄,“都說窮人家孩子早當(dāng)家,腦子應(yīng)該都會聰明點,你怎么同是窮人家孩子,腦子卻笨得像只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