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號角,杜拉夫的手止不住的顫抖。
他想要觸碰,但卻被對方收了回來。
“把酒喝了吧,我準備走了?!?br/> 艾爾梅斯站起來伸了伸懶腰,用力搓了搓自己有些面癱了的臉。
干!裝高冷裝太久有點變不回來了。
杜拉夫聽罷,看著那杯估計是被動了什么手腳的酒,幾番猶豫后開口說道。
“我可以拜托你嗎?”
“不可以?!?br/> 他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我要做的事情與你無關,我只會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情。既然你因為膽小不敢前進,那就干脆睡著祈禱奇跡吧,不管有多痛苦,生活總要繼續(xù)的?!?br/> “你是成年人,既然長大了,就要學會自己做決定,哪怕是很艱難的決定?!?br/> “記住,縱使心中有萬般悔恨,不說出來…就沒有意義。”
說罷,他轉(zhuǎn)身離去。
杜拉夫看著那道背影,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酒杯,無奈地呼出了一口氣,真正的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我還真是老了……”
在最后發(fā)出了這樣的一句感嘆號,隨著兩種藥力的作用,杜拉夫慢慢地暈睡了過去,與此同時,他三個小時之內(nèi)的記憶也完全消失。
艾爾梅斯看了看后,對著那個一心只知道調(diào)酒的酒保打了個響指。
而隨著清脆的響聲,之前設置好的迷惑藥劑藥力解除,他如同忽然從睡夢中驚醒一樣疑惑地看著四周,而隨著大門動靜傳來,他下意識地說道。
“歡迎光臨。”
但隨著大門落下,那個人卻已經(jīng)離開。
而在門外,看著緋紅色的美麗夕陽,暖暖的風輕輕吹過清泉鎮(zhèn),艾爾梅斯有些愣神地看著天空。
沐浴在唯美的光照下,他開口說道。
“靠,這破事怎么這么麻煩?這種夾刀的抒情悲劇可不適合這本書??!那個仙靈凈給我惹麻煩事,而且更要命的還是那個憨憨旅行者,她不沒事搞一下提米我都差點把這事忘了?!?br/> 他不爽地朝地面狠狠地跺了跺腳,仿佛踩在某位旅行者身上一樣,又挺沒素質(zhì)地往一旁的草叢里呸了一口。
他從口袋里拿出那個藍色品質(zhì)的巨大號角,輕哼一下后邁步向前走去。
“太陽落山了,那這件事就明天解決好了,今天的事情明天做,喲西,麻煩的雜事就交給那兩個工具人吧~~”
哪怕偶爾會認真,但屑人依舊一如既往的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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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譽騎士,我們真的要在半夜?jié)撊胍粋€孩子的家里嗎?這不是騎士的做法吧?”
轉(zhuǎn)眼間已經(jīng)到了七八點的夜晚,對于缺少娛樂的提瓦特人來說,這個已經(jīng)是大部分人準備入睡的時候了。
而諾艾爾難得脫下她的一身看起來就很重的鎧甲,換上了一套相對便捷的便服。
盡管已經(jīng)不再和以前那么純潔了,但依舊有著騎士美德的她對于旅行者的提案第一時間依舊無法認同。
而在這時,老奸巨猾的旅行者忽然換了一個畫風露出極為嚴肅的表情,她極為認真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