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寶伸手觸摸脖子,想起來被咬的那朵‘草莓’,顏色尚鮮艷,沒有幾天是消不下來的,更別說才過了一個晚上。
她可不想告訴司垣齊這朵草莓是怎么來的。
之前說司冥寒是她的男朋友,那是因為她不知道司冥寒和司垣齊的關(guān)系。
現(xiàn)在她巴不得和這兩個人撇清關(guān)系。
“我自己掐的?!?br/>
司垣齊眸光閃著犀利,看著她,說,“再掐個出來我看看?!?br/>
“什么?”陶寶錯愕。
“因為我表示懷疑?!?br/>
“我為什么要讓你相信?”陶寶真是奇了怪了,管得太多了吧?
“如果你不掐,我就去問問司冥寒,他知不知道這個類似吻痕的東西。”司垣齊眼神不善地看著她。
陶寶皺眉,“你問他做什么?我掐就是了?!?br/>
本以為司垣齊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他真的就坐在那里等著她掐了。
陶寶伸手,擰住脖子上的一小塊肉,忍著痛,拇指和食指來回揉捏,生生在脖子上弄出個草莓來。
“滿意了吧?”
“還可以。”司垣齊站起身,臉色陰暗地走了。
“神經(jīng)??!”陶寶忙拿出包里的手機,用照相機看脖子。就看到脖子上兩朵‘草莓’。
她可真是夠拼的。
她寧愿倒在地上被人無視,也不要司垣齊救,他當(dāng)自己是誰???
陶寶在看到手機上的時間為下午兩點時,頓時嚇到,我到底昏了多久啊!
準(zhǔn)備打電話過去,卻看到在快一點鐘的時候有通電話,姚青打來的。
那個時候她應(yīng)該是昏迷的,是誰接的?除了當(dāng)時身邊的司垣齊,不會有別人吧!
她打回去,沒有人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