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錚!”
見到陸錚出現(xiàn),蕭玉若臉上頓時露出欣喜之色。
蕭承業(yè)緊張地神情,也放松了下來。
“別慌,我看看再說!”
陸錚和眾人點頭之后,便要查看地上的那具尸體。
剛走了幾步,便被頭戴著孝帽的青年給攔了下來。
“你又是誰?!”青年冷冷盯著陸錚,一臉不爽道。
“我是這里的醫(yī)生!你們不是要討回公道嗎?若是問題出在醫(yī)館身上,我可以給你一個公道!”陸錚平靜道。
“你?”
青年打量了陸錚一眼,有些不相信。
“小錚,你能行嗎?”陸母臉上露出擔心之色。
“媽,您放心吧。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就行?!标戝P輕笑著安慰母親道。
說完,又看向青年道:“現(xiàn)在,可以讓開了嗎?”
“不行!你們是一伙兒的!誰知道你是不是要破壞證據(jù)!我決不允許你碰我堂哥!”青年冷聲道,根本沒有絲毫讓步的意思。
“你不會是心虛吧?”陸錚冷笑道。
“我有什么好心虛的?明明是你們治死了人!該心虛的,是你們才對!”青年冷笑道。
“就是!憑什么讓你看!”
“你當自己是誰?。∶紱]長齊,在這里充什么大瓣兒蒜?”
其他村民打扮的壯漢,都是擋在了陸錚面前,阻攔陸錚過去。
“我和這醫(yī)館沒關系,還是我來看看吧!”
就在這時,門口又是一道聲音響了起來。
一名穿著白大褂,看起來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咦,是太平堂的閆大夫!”
“呀,還真是閆神醫(yī)!”
“閆神醫(yī),您怎么來這里了?”
“閆神醫(yī),我最近有些不舒服,您能幫我看看嗎?”
……
周圍眾人見到這中年人,紛紛熱情地打招呼來。
中年人也是一臉笑容的和眾人回應:“諸位,我是太平堂的閆新立,聽說這里出了事,就過來瞧瞧,看看有沒有幫得上忙的地方。”
“閆神醫(yī),您真是宅心仁厚??!”
“閆神醫(yī),您真是太善良了!這人根本就是個庸醫(yī),不值得你幫忙!”
眾人說道。
太平堂也是一家中醫(yī)館,距離蕭氏中醫(yī)館僅隔了幾條街,但兩家的規(guī)模卻不可同日而語。
蕭氏中醫(yī)館不過是個小診所,而太平堂卻是百年老字號,在蓉城有著數(shù)十家分店,每一個分店都足以媲美一家小型醫(yī)院了!
閆新立正是不遠處這家太平堂的坐診大夫,同時其還是這家“太平堂”分店的股東,名氣很大。
“你來干什么?”蕭承業(yè)見到閆新立,臉色頓時拉了下來,冷聲道。
“呵呵,蕭醫(yī)生,雖說同行是冤家,但咱們畢竟同屬中醫(yī)一脈。我來,自然是聽說了你這里出事了,看看能否幫得上忙!”閆新立笑呵呵道。
“這里的事情我們自己能解決,不需要你操心。我這里不歡迎你,請你離開!”蕭承業(yè)冷笑道。
聽到蕭承業(yè)這話,周圍的群眾紛紛呵斥了起來。
“喂,你怎么說話呢,閆神醫(yī)可是來幫你的!”
“就是!狗咬呂洞賓!”
“我看他是做賊心虛,不敢讓閆神醫(yī)檢查!”
蕭承業(yè)臉色則是有些難看。
他自然認識眼前的這位閆神醫(yī)!
本來,他的中醫(yī)館和太平堂也沒什么交集。但這幾天隨著醫(yī)館的生意見好,就在昨天,這位閆神醫(yī)突然到訪了中醫(yī)館,并提出收購這家醫(yī)館,并入太平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