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淡定開口,胸有成竹。
送走女人,馬清澤急匆匆回到初夏身邊。
“初夏,剛剛那個女人叫趙欣,他爸早些年倒騰水泥發(fā)了家,在容滿城里開了兩個廠,十足十的爆發(fā)戶做派!
她仗著家里有錢,囂張跋扈,結(jié)交了不少社會人,要不是個女人,恐怕早就成了小混子?!?br/> 即便她是個女人,在容滿城里也是聲名狼藉,跟小混子相差無幾。
馬清澤一口氣說完,可是初夏卻好像根本就沒用耳朵聽的樣子,只是打量著柜臺上的旗袍。
嘴角抽了抽。
他說了這么多,她到底有沒有聽明白他的意思?
“初夏……”
“馬師傅,你是害怕明天我不能交貨,那個女人找人來鬧?”
不是害怕,是肯定會來鬧??!
馬清澤愁著的撓著腦袋。
初夏一抬頭,看見他的動作,噗嗤一聲樂了。
從剛才她就發(fā)現(xiàn)了,他有個習(xí)慣,只要一煩躁就肯定會抓頭發(fā)。
怪不得他腦袋上有那么大一塊的禿頂,原來是這么回事。
馬清澤莫名其妙。
現(xiàn)在都什么時候了,她還能笑的出來?
“馬師傅,既然我答應(yīng)了人家,肯定就有辦法明天交貨?!?br/> 畢竟他之前幫她那么大忙,這次就算是還他人情了。
“你真的有辦法?”
不是不相信她,而是覺得這事兒根本就不可能完成。
“嗯?!?br/> 初夏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摸著旗袍上的彩鳳,最后在撕裂的地方停下來。
“初夏,你就別賣關(guān)子了,你到底怎么想的?”
“馬師傅,你的彩鳳雖好,但是卻也顯得單調(diào)了一些?!?br/>